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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半夏給陳九暮加油時的笑容有多甜…… 特訓之時的強度就有多高。 但出人意料的,是過來帶陳九暮特訓的,並非是他相對熟悉的幾個人…… 而是一個叫做“廖珂”的矮壯墨者。 他是個人狠話不多的資深墨者。 也是八里風的副隊長。 他話語不多,保守穩重,算作是上面對蘇半夏這位年輕隊長的補足。 按理說,這種“老少”搭配的結構,算是組織上對於八里風小隊配置的成熟考量。 但老廖這等老資格,卻被蘇半夏這麼一個小姑娘壓著…… 要說心底裡沒有情緒,簡直就是笑話。 上一次解救陳九暮等人的“龍里軍屯之變”…… 八里風小隊損失了兩位成員——其中一位,還是老廖的好友。 不知道是否因為此事而耿耿於懷…… 總之老廖就沒有給過陳九暮好臉色,一上來就往死的操練他。 根本就不把他當人! 前三天倒也正常,就是最正常的體能測試,加上“400米障礙、器械訓練(引體向上、卷身上蹬)、俯臥撐、仰臥起坐、折返跑、單腿深蹲、立定跳遠”等常見科目…… 多說一句——從這些常見於現代行伍的訓練科目來看,就能夠知曉那位對墨家影響深遠的“鉅子”…… 至少算是個資深軍迷! 以上專案,陳九暮前世就輕車熟路——曾經的軍旅生涯,彷彿熔爐…… 很多東西幾乎是如同印記,刻進了骨子裡去! 不過“屯丁陳皮子”的身子,到底還是底子太薄,過於孱弱…… 所以表現只能算一般。 按照陳九暮的經驗,對於他這種剛剛開訓的“新兵”,需要張弛有度,儘可能地測試極限,然後針對性的緩步推進…… 但老廖卻不是。 他對待陳九暮,就彷彿那生產隊的驢。 只要沒訓死,就往死裡訓。 而且老哥似乎對陳九暮保持著相當大的成見,提著個小鞭子,只要你一停下來,他就照著背部和臀部抽。 一邊抽,一邊還會語言攻擊:“沒吃飽飯是嗎?” “少跟我裝死,只要還喘氣,就給我爬起來……” “不說你是那什麼妖后女婿嗎?那能被那小妖女看上的,就這?” “陳九暮你是不是外強中乾?小心入贅人家門下,活兒不好,被人趕出來呢……” “你是不是隻有吃軟飯的勁兒了?” “到時候洞房花燭夜你也不行,難道要我代你上?” “……” 如果說一開始,陳九暮倒也還不覺得。 但說到後面,越來越誇張,甚至幾乎算得上是侮辱…… 陳九暮就有點兒忍不住了。 他試圖與老廖理論,卻不料對方直接說道:“怎麼,看不上我的嘴臉?行啊,你要是能打得過我,老子立馬給你道歉——要是不行,那就給我忍著……繼續!” 陳九暮一頓暴起…… 然後被光速打趴。 於是體能訓練,再次繼續。 …… 夜裡。 從特殊藥浴桶裡出來的陳九暮,享受著寬叔的理療按摩。 寬叔是個善良寬厚的人。 觀察了全過程的他,生怕陳九暮對副隊廖珂記仇,於是一邊理療,一邊與他做起了思想開導。 先說廖珂這人外冷內熱,是個不錯的人。 只不過不太會表達自己。 隨後又說上面對這次特訓,是有要求的——總之就是讓陳九暮這段時間,能夠快速成長,不至於到了百日之後去赴宴,還是個啥也不會的軟腳蝦…… 墨家…… 也是要面子的! 陳九暮聽了,卻並不在意。 他十分懂事地說道:“既然是蘇隊長的安排,一定有她自己的考量和用意……” 寬叔瞧見他的態度…… 也是鬆了一口氣。 …… 推拿舒緩了肌肉筋骨…… 藥浴滋潤了氣血內臟…… 被操練得幾乎死去,一根手指頭都難以動彈的陳九暮,似乎又稍微活了過來。 但真正的恢復,卻是在他在床上躺下之後。 那隱藏了一整天的小蟲子…… 開始在陳九暮的體內,歡快地遊動著。 …… 次日,看著精神抖擻的陳九暮,老廖難得地顯露出了笑容來。 儘管這笑容,多少顯得有些不懷好意。 他握緊鞭子,笑著說道:“看來我們的妖婿大人,體質特殊啊——那我們今天,再多加點專案吧……” …… 這樣的日子。 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