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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富榮：&ldo;這樣也好。&rdo;
蘇禮：&ldo;富榮，水泥廠改制的事情，你再找常勝談談。趙書記上次回來，我向他匯報會了。趙書記說他從來沒指定必須讓那一家參與改制，還是要市場說話。我現在給常勝說話，他聽不進去。&rdo;
秦富榮感嘆地說：&ldo;我也是，在婕兒那兒說話不靈了。&rdo;
蘇禮：&ldo;富榮，你最近見到常勝了嗎？&rdo;他邊問，邊觀察著秦富榮的神情。
秦富榮點點頭。
蘇禮：&ldo;你發現他有什麼變化嗎？&rdo;
秦富榮搖頭。
蘇禮嘆了口氣，一語雙關地說：&ldo;你得多說說他。&rdo;
秦富榮點頭。
儘管接到去省委黨校學習的通知時，馬達感到十分突然，也十分不情願，但他沒有提出任何意見。他明白，這一切與他堅持不對&ldo;9。9&rdo;肇事逃逸案結案有關係。當然，他還不能夠想得更深遠。
時間急促，主持工作的副局長也已宣佈。他不想搞得不歡，於是決定立即起程前往省委黨校。不過，臨行前，他把周偉新和李偉找來談了一次話。
馬達：&ldo;市委決定讓我去省委黨校學習，這是突然決定，今天下午就要報到。&rdo;
周偉新一愣，問：&ldo;趙書記知道嗎？&rdo;
馬達：&ldo;市委的決定已經向趙書記通報了。趙書記當然要尊重市委常委意見。再說，趙書記有什麼理由反對我到省委黨校學習深造啊。&rdo;
周偉新欲言又止。
馬達：&ldo;我現在最放不下的是你抓的那個&l;9。9&r;案子。前天的會上，我也看出你和虎子他們有情緒，有意見。我也是出於保護你們，才答應結案的。不過，我事後把我的真實意見，你們的意見，向主持市委工作的蘇禮同志作了匯報。他很不滿意。&rdo;
周偉新：&ldo;局長，難道就真的這樣擱淺了嗎?&rdo;
馬達：&ldo;這正是我要找你談話的目的。&rdo;
周偉新：&ldo;你是不是要我放棄追查？&rdo;
馬達：&ldo;在沒有找到新的證據之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不但徒勞無功，還有可能傷害了自己和同志。&rdo;
周偉新：&ldo;蘇市長為什麼要這樣做呢？他住院前，還天天批示讓我們一查到底，而且親自督辦。怎麼態度一下子轉變了。&rdo;
馬達：&ldo;表面上看，他的態度還是很堅決。就是結案，也是督辦啊。&rdo;
周偉新：&ldo;他是為了要政績，向全市人民有個交待？&rdo;
馬達搖頭。
周偉新：&ldo;那是為了在國際文化經貿交流會的國際影響？&rdo;
馬達沒回答。他拿起隨身帶的行李，和周偉新邊談邊向外走。
周偉新：&ldo;我明白。我們先把基礎工作做好，把證據找到。&rdo;
馬達：&ldo;有什麼事情可以隨時找我。&rdo;
馬達的車開動了。方正正好到了，看見了馬達和周偉新分手時的目光，心裡有些不安，問：&ldo;周支隊，馬局長現在什麼態度？&rdo;
周偉新：&ldo;馬局長讓我們服從上級指示。&rdo;
方正笑了笑：&ldo;我聽說馬局長這次出去學習，學習結束就回不來了。&rdo;
周偉新沒表態。
方正：&ldo;那慶功會還開不開？&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