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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認識並不久,但是看穿她的情緒一點也不難。
迷惑的眼,漸漸抬起,凝視高以賢。
早就猜到?
他的意思是……
那麼,他為什麼不檢舉,不拆穿?
“我不喜歡多管閒事。”在她的為什麼還來不及出口前,他已經再次看穿她的心思,唇角若有似無一挑。
原來是這樣。
她無時無刻不緊張到情弦緊繃時,卻早就被人看穿,也許,還成了別人眼中的笑話。
她咬著下唇,一言不發,安靜而又頹然,放棄無謂的掙扎。
此時的心情,可笑到就象第一次行竊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抓獲,正在難堪之際,而“獵人”卻告訴你,不必要難過、沮喪,因為你早就被人盯上了。
氣氛太沉靜。
“除了生男生女都一樣的春哥,很難有女人能女扮男裝躲得過我的眼睛,連綿羊音的曾哥也不行。”他故作幽默的說,企圖找回輕鬆的氣氛。
她笑不出來。
於是,他的“幽默”只能尷尬,而她窘態無處可逃的只能繼續低頭保持安靜。
“你不會是在懷疑,我是故意算準時機闖進來……看你洗澡吧?”她的眼睛紅紅的,他不得不猜測這個可能性,如果是的話,他可以解釋,他絕對絕對沒這麼無聊與變態。
她試著擠出笑容來告訴他,她沒這樣無端去猜測和汙衊他的人品,但是,幾度失敗。
她缺了一角的記憶想不起來以前和丈夫傅凌有過怎樣的親密,她能有的所有記憶裡,高以賢是唯一一個看盡她身體的男人。
現在開放的年代,這些真的沒什麼好計較,但是,她就是怎麼也擠不出無所謂的微笑。
她想笑又笑不出來的臉,令他相當不舒服。
畢竟,是他在某種程度上,明知道宿舍有雌性動物,卻還是掉以輕心到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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