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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香:“什麼事?”
陸小鳳:“丁香姨到我這裡來,是為了要我做她的擋箭牌,你呢?”
方玉香:“難道你認這我也想利用你?”
陸小鳳嘆了口氣:“我也希望你是因為看上了我才來的,只可惜這種想法,我就算喝了三十斤酒都不會相信。”
方五香:“因為你不是個自作多情的人?”
陸小鳳苦笑:“我以前是的,所以我能活到現在,實在不容易。”
方玉香也嘆了口氣,道:“你一定要我說實話,我就說,我到這裡來,本來是為了要跟你談交易。”
陸小鳳:“什麼交易?”
方玉香:“用我的人,換你的羅剎牌,我先把人交給你,你找到羅剎牌,也得交給我。”
她笑了笑,又:“我是藍鬍子的老婆,你找羅剎牌交給我,也算交了差,所以你一點也不吃虧。”
陸小鳳道:“我著找不到呢?”
方玉香道:“那也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我絕不會怪你。”
她的聲音更嬌,更動人:“夜已經這麼深了,外面的風又這麼大,反正我也不敢出去。”
他居然真的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門,只聽“嘩啦啦”‘聲響,那張又寬,又結實的木板床,竟忽然塌了下來。
陸小鳳笑了。
聽見方玉香的大罵聲,他笑得更愉快:“你不讓我好好睡覺,我也不會讓你好好睡的。
他不是聖人,也不是君子。
幸好他是陸小鳳,獨一無二的陸小鳳。
有誰能想得到這一夜他睡在哪裡?“
他是睡在屋頂上的,所以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的人幾乎已被風吹乾了,吹成了一隻風雞。
看來一個人有時候還是應該自作多情些,日子也會好過些。
他嘆息著,費了好大力氣,才把手腳活動開,幸好方玉香已走了誰也沒法子能在一張已被壓得七零八碎的床上睡一夜。
誰也不會想到要到屋頂上去找他出氣,所以這口冤氣只有出在他的衣服上。
他想多穿件衣服時,才發現所有的衣服也都被撕得七零八碎,唯一完整的一件長衫上,也被人用丁香姨留下的姻脂寫了幾行字:“陸小鳳,你的膽子簡直比小雞還小,你為什麼不改個名字,叫陸小雞?”
陸小鳳笑了。
“我就算是雞,也絕不是小雞。”他摸了摸自己已經被吹乾了的臉:“我至少也應該是隻風雞。”風雞的滋昧很不錯。
除了風雞外,還有一碟臘肉,一碟炒蛋,一碟用上好醬油泡成的腕黃瓜。
陸小鳳足足喝了四大碗又香又熱的粳米粥,才肯放下筷子,現在他的身上雖然還有點痠疼,心裡卻愉快極了。
只可惜他的愉快總是不太長久的。
他正想再裝第五碗粥的時候,外面忽然有個人送了封信聚。
信紙很考究,字也寫得很秀氣:“那騷狐狸走了沒有?我不敢找你,你敢不敢來找我?不敢來的是龜孫子。”
送信的人,陸小鳳認得是店裡的夥計,看這封信的口氣,陸小鳳當然也看得出是丁香姨的口氣。
她難道還沒有死?
“這位了—姑娘,就是昨天跟窖官你一起來的那位丁姑娘。”
一她居然真的還沒有死。
陸小鳳好像已把身上的痠疼全都忘得於乾淨淨,就像是個忽然聽見譚叫天在外面唱戲迷一樣,忽然跳了起來:“她的人在哪裡?你快帶我去。不去的是龜孫子的孫子。”
門是虛掩著的☆推開門,就可以嗅到一陣陣比桂花還香的香氣。
屋子裡沒有桂花,卻有個人,人躺在床上。
陸小鳳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