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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七是寧晚橋的生辰,也是他們成親後的第六個年頭,阮思言半歲。 寧晚橋起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另外一邊床的阮穆寧早已經起床。 她出了臥室,來到正殿,看到阮穆寧雙手握著阮思言的腋下,讓阮思言在自己雙腿上彈跳。 阮思言露出剛冒出來的乳牙,眼睛彎成一條線,不辜負他父王的期待,手舞足蹈地亂踢亂跳。 寧晚橋看得正起勁,突然阮思言就尿了阮穆寧一身。 乳孃和宮女忙過去收拾。 阮穆寧這才發現她站在不遠處。 “何時醒的?” 阮穆寧朝她走過來。 走近了,寧晚橋終於看到他溼透的衣褲,“我看了兩炷香的時間。” 回到正殿,阮穆寧去換了身衣服,讓她稍等一會兒。 寧晚橋大概等了一刻鐘,阮穆寧捧著一碗長壽麵過來。 “今天是你的生辰,還是老樣子。” 面熱氣騰騰,是阮穆寧親手做的。 “吃完了幫我畫像?” 寧晚橋拿起筷子問他。 “自然,今天隨便你使喚。”阮穆寧擺出悉聽尊便的模樣。 吃飽後,乳孃和宮女們帶著阮思言去花園玩耍,他們兩個去書房。 過了兩刻鐘,阮穆寧畫完了,遞給她。 寧晚橋看了一眼,樂呵呵地把它們放到了匣子裡。 阮穆寧有些好奇,當初在山莊寧晚橋要收藏畫,他認為這是珍愛他。 但寧晚橋每年都要他畫一幅,看一眼便收起來,有些難以理解。 寧晚橋關上匣子,說道:“其實應該有五卷的,不過你打仗的那兩年不在京城,所以現在只有三卷。” 阮穆寧微笑道:“日後若沒有意外,我應當會一直在京城。” 寧晚橋微微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笑著看他。 阮穆寧便順勢托住她。 “方才太子說,今天任我擺佈?” 阮穆寧來回摩挲她的唇,眼底晦暗一片,聲音依舊清明,“你說如何便是如何。” - 阮思言一歲的當日,在乾清宮舉辦週歲宴。 這半年來,寧晚橋並不怎麼用帶阮思言,要麼是乳孃帶,要麼是阮穆寧帶。 所以她很快發現,阮思言黏阮穆寧,性子也像阮穆寧。 不哭不鬧,對誰都客客氣氣,溫溫和和,別人逗他久了,他會給別人露出一個微笑。 但是就是給人一種,你靠不近他身邊的感覺。 阮思言十個月會走路的時候,阮穆寧乾脆直接帶著他上朝,父子兩個形影不離。 回宮後,阮思言更不用她操心,太監替他沐浴完了,就讓太監抱他回自己的臥室睡覺,從來不說跟爹孃睡覺。 寧晚橋有時候差點忘記自己還有個孩子。 宮內眾人都匯聚到了乾清宮,宮外的皇子們也入宮了。 小壽星穿著一件大紅色的緞子衣袍,跑去抱住皇帝后,叫了聲皇祖父。又跑去太后的懷裡,在太后臉上親了一口,喊了一聲曾祖母。 太后開心地逗弄他,兩個人開心得笑成一團。 皇帝笑眯眯地看著這幅溫馨的畫面,忽然說道:“思言跟他父王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阮思言下意識地去看自己的父王,天真好奇地道:“是鼻子不像父王,還是嘴巴不像父王?” 太后喜笑顏開:“眉毛眼睛像你父王,鼻子嘴巴像你母妃。” 吉時一到,阮穆寧親自將寧思言抱到暖閣的榻上,上面擺上了各種各樣的喜慶物件。 寧晚橋跟阮穆寧站在中間的位置,其他人分別站在他們兩個左右觀禮。 被皇上和太后,以及各宮娘娘們含笑圍觀的阮思言,在琳琅滿目的物件中猶豫不決。 阮穆寧很好奇他會選什麼。 最後竟是看到他抓起精緻的小木劍。 眾人笑了,寧晚橋道:“看來思言以後喜歡習武。” 阮穆寧接話:“若他日後真想學武,便由我親自教他。” 太后笑道:“太子文韜武略,思言若習武,也會像太子一樣出類拔萃。” “父王。” 阮思言朝阮穆寧伸手。 阮穆寧唇角微微揚起,將他抱到懷裡。 陳淑妃笑道:“瞧瞧,還是第一次看到孩子要父王抱抱,不要母妃抱抱的。” 這話說出來,陳淑妃便後悔了,因為她得罪了在場的所有父親,包括皇帝。 孫嬪附和道:“太子寵太子妃,把帶孩子的事都包了。” 其實大家都知道太子寵太子妃,沒承想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