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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六哥一走,我就過來了。”
許孝廉應聲回完,朝著許百川走近幾步,臉顯現出玩味神色來。
“怎麼樣,四哥,招了嗎?”
“招不招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是戴座...”
話說到一半,許百川想了想,將聲音壓低,向許孝廉身前湊了湊。
“現在是戴座,想要他們寫下認罪書,發到報社去,你明白吧?”
話音落下,許百川挑了挑眉,衝著許孝廉壞笑起來。
許是感覺濺到自己臉的血痕有點癢,許百川抬手撓了撓,左側臉瞬間變成全紅。
許孝廉看著這一幕,立馬反應過來,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來。
“四哥,給。”
許百川自然而然的接過手帕,就這樣,許孝廉眼睜睜的看著梁仲春的血被悉數抹到了自己那塊嶄新的,藍色手帕。
不過,他顯然沒空顧這些。
許孝廉正在回想許百川剛才說的那句話。
原來,戴笠還留著這一手,他這算盤都已經打到了委員長身邊了。
作為從七十六號走出來的日本特務,梁仲春和汪曼春一旦寫下認罪書。
別說是日本人丟臉了,就連中統也難逃一劫。
委員長若是知道了,更饒不了中統的陳氏兄弟。
戴笠這是在繞著彎的給自己掃清障礙啊。
妙,實在是妙。
許孝廉的臉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接著,很快收回。
“那汪曼春呢?”
“她招了嗎?”
思緒飛快轉圜,許孝廉從容的拉過一把椅子,坐到了徐百川身旁。
“她?”
徐百川將手帕甩到桌子,沉沉的嘆了口氣。
“我算是看出來了,那更是塊硬骨頭,輕易不會招的!”
“倒是這個梁仲春,身板瘦小,一臉苦相,看起來比較容易些。”
話趕著話,徐百川抬手指向昏死過去的梁仲春,對著許孝廉低聲道。
“孝廉,你鬼主意那麼多,想想,怎麼能叫這傢伙動筆寫認罪書?”
聽聞此言,許孝廉順勢看向梁仲春。
他很快想到《偽裝者》原劇情中,後者最後便是因為顧及妻兒,才想著叛變的日本人的。
應也就是說,他的妻兒就是他最大的軟肋。
只要以他最大的軟肋當做威脅,恐怕沒什麼罪行是寫不出來的吧。
“四哥,想要他寫認罪書,其實沒有多難。”
一雙琥珀色的瞳孔在微弱燈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許孝廉看向徐百川,繼續道。
“自古人要是死,定是在這世界無牽無掛的,可要是捨不得死...”
得了許孝廉的提醒,徐百川幡然醒悟,他站起身來,雙手合在一起大叫了一聲。
“好好好,孝廉,你這個主意好!”
“來人,立馬去調查梁仲春的家裡還有什麼人!”
衝著徐百川笑了笑,許孝廉的視線飛快轉移到梁仲春身。
他一聲不發,應該還處於昏死狀態。
瞧著其身的鎖鏈以及皮開肉綻的傷口,許孝廉壓根不覺得有什麼可憐。
相反,只要讓他一想到紙條的那句‘消極抗日,積極反共’。
就連徑直捅死這七十六號日本特務的心,許孝廉都有!
又同徐百川閒聊了幾句,許孝廉主動請纓去審訊‘難啃的骨頭’汪曼春。
只是在此之前,他想要去一趟電訊科。
...
另一邊,齊思遠正在電訊科科長辦公室裡來回踱步。
“雨菲,叫我和許孝廉主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