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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落下,徐百川眼眸來回的轉,觀察著眼前二人的臉色。
主要是鄭耀先,見其聞聲不動,他才敢繼續勸解道。
“老六,其實說到底,戴座真的是在保護你呢。”
“延安和咱一直都是表面合作,哪裡能比得軍統中統之間的關係!”
“讓你別參加會議,主要也是想著那延安的追緝名單有老六你的名字啊!”
聽聞此言,許孝廉也順勢看向鄭耀先。
許是在心裡做了很激烈的思想鬥爭,後者顯現出一副故作輕鬆的神色來。
他聳了聳肩,再度拿起酒瓶倒酒。
“我當然知道,你們在這安慰什麼?”
“跟隨戴座這麼多年,出生入死的,他想要保護我,那是自然的!”
“四哥,孝廉,你們別多想,我高興還來不及!”
鄭耀先將三人的酒杯悉數滿,接著,嘴角湧起一抹弧度。
在許孝廉看來,那是皮笑肉不笑。
“也就是說,延安派人來重慶的那幾天裡,我可以好好放個大假了,四哥,你可別太羨慕我了啊!”
話畢,鄭耀先抬起下顎,面朝徐百川顯擺著。
後者很快受了感染,見鄭耀先沒生氣,他不禁心下一鬆,跟著高興起來。
而與此同時,坐在二人對立面的許孝廉,很快便讀出了鄭耀先內心世界的想法。
果軍之間的自私自利,他不是第一次感受。
需要的時候便百般奉承,不需要的時候便一腳踢開。
在鄭耀先心裡,見慣了便不再感覺失望。
只是少了一次和自家黨派親近的機會,他的心中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
許孝廉從鄭耀先辦公室裡出來,已是深夜。
總部大樓裡,除了夜裡值班的,已經走的沒什麼人了的。
鄭耀先和徐百川還在繼續把酒言歡,談天論地。
他們二人的關係一向不錯,想來藉著醉意更是有不少要說的。
許孝廉深知,按照自己現在這個身份,鄭耀先永遠不可能同自己真正親近起來。
索性倒不如懂事些,自行找個理由趕緊離開。
走出軍統總部,許孝廉抽出一根菸來,正巧看到顧雨菲坐在臺階打著瞌睡。
他定神瞧了瞧,抬腳走了過去。
“顧科長,你這是...”
站定在顧雨菲面前,許孝廉徑直問道。
後者聞聲,當即扭過頭來,明媚月光下,她睫毛簌簌,顯得格外好看。
“哦,許隊長,我的鑰匙落在電訊科了,這不,等著人往下送呢。”
“原來,那也別再這等,去我車吧。”
許孝廉點燃手裡的煙,將話說的是那樣的隨意。
“不用了,我就在這等等就好。”
“三分鐘前剛在門衛室打了電話,想必快下來了吧。”
顧雨菲明顯有些愣神,但她還是很快拒絕了許孝廉的‘好意’。
說實在的,她真的打心底裡有些看不懂眼前這個男人,總是這樣,時而冷淡,時而主動,叫人捉摸不透。
“顧科長跟我客氣什麼,回車裡等吧,在這容易凍感冒。”
點燃手裡的煙,許孝廉看似關懷倍切的再一次邀請顧雨菲。
如今已經是後半夜,等鑰匙?
顯然,對方隨口說出的這個由頭完全不足以讓他相信。
許孝廉就是想看看,這顧雨菲的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
二人笑臉相對,極限拉扯之間,大樓前忽而起了一陣女聲。
“顧科長!”
二人同時扭過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