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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了，沒什麼事就先走了。”
知道這兩個人是在演戲，故而，面對程真兒的挑釁，許孝廉倒也不在乎。
只是為了捧捧自家同志的演技之絕妙，他的臉應聲湧現出一絲不悅。
鄭耀先看在眼裡，笑容顯得意味深長。
“誒，等等，程小姐，我有一個問題。”
“鄭長官，我拒絕回答你的一切問題。”
“為什麼這麼說，難不成你是覺得跟我吃飯委屈了自己？”
“那倒不是。”
站在大街，鄭耀先和程真兒一個紅臉一個白臉，一問一答乾脆利落。
見二人膠著不下，程真兒身後的同事也一臉尷尬，許孝廉本想著開口說些什麼。
卻不料，程真兒的臉翻過烏青之色，她湊前來，定神瞧著鄭耀先，壓聲又道。
“鄭長官，你是軍統，我是中統，軍統中統老死不相往來，這個道理你比我清楚。”
話畢，程真兒別過頭，瞟了眼一旁的許孝廉，好似在對眼前二人顯現出敵對之意。
許孝廉收回提到嗓子眼的話，他眸子溜溜的轉，想要看鄭耀先接下來怎麼說。
誰料，鄭耀先竟發了笑。
他盯著程真兒，好似在盯著什麼異寶奇珍。
“哎呀，程小姐，五年了，你拒絕我拒絕的還是這麼幹脆。”
“不過我是不會放棄的...”
話說到一半，鄭耀先歪頭看向程真兒身後的同事。
許是感受到來自軍統六哥無形之中的壓迫感，程真兒的同事垂眸抿了抿唇。
鄭耀先見狀，視線繼續投向程真兒，他緊著向前湊了湊，同樣壓低聲音道。
“或許，你可以去軍事法庭告我，說軍統鄭耀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話畢，鄭耀先抬了抬下顎，揚起一抹壞笑。
“孝廉，走吧，吃飯！”
“調戲”完程真兒，鄭耀先一邊衝著許孝廉道，一邊頭也不回的朝西餐廳去。
許孝廉當即明白，這二人許是接完了頭。
而這下次見面的具體時間，應該也就藏在剛才的言語之中。
抬眼看了一眼程真兒，許孝廉應聲轉過身去，也跟著一同走進西餐廳。
“呼...”
見那叫人聞風喪膽的軍統六哥總算是走了，跟在程真兒身旁的同事連忙吐了口氣。
程真兒聞聲側過頭，看著同事哭笑不得。
“看你嚇得不輕，沒事吧？”
同事緊了緊眉頭，拉著程真兒趕忙朝前走。
“你總給這活閻王釘子碰，你就不怕他報復你嗎？”
“那誰叫我一見他就心煩呢，還有那個許孝廉，他們兩個站在一起，你瞧瞧，活脫脫是兩個殺人魔聚頭了！”
程真兒面色凝重，還不忘再翻一記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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