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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文申是真的冤枉,他是真的不知道遲朗是這麼想的。
至於父親……一定要找到那個醫生,即使他已經離開了當年那家醫院。今年暑假回去,就剩幾天了。
生日……呵……今天還是自己的生日啊!剛剛只顧想逃,現在慢慢想起來,文申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生日?還有今天的飯·羹。覃默動作緩慢地把雙腿併攏,兩隻手臂交叉疊放在膝蓋上,然後把額頭靠在雙臂上。
慢慢地閉上了那滿是情緒的雙眼,腦子裡不斷回放著車禍的那一幕——「嘭」的一聲響後,眼前的世界顛倒過來了,她知道,汽車在空中反轉,後來落地時,她腦袋裡最後的一點意識是——爸爸媽媽。
覃默回寢室後,閉閔敏銳地察覺到她的不對,話就在嘴邊,卻在看到覃默的臉後,什麼也說不出了,喉裡像是卡了什麼東西,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接著看到失魂落魄的女孩坐在自己的凳子上,她像是一個牽線木偶,彷彿所有的動作都是別人控制的一樣,動作無比僵硬,閉閔和楊思不敢輕舉妄動,小心翼翼地觀察著她的狀況。
好在覃默沒太讓她們擔心,畢竟是學心理學的,相對一般人能更好的調節自己的心理狀況,回到自己熟悉的寢室,心境自然而然地慢慢的平復下來。
調整好心態後轉頭就見兩位室友看著自己,「怎麼了?」
「你……」楊思戰戰兢兢地開口,嘴唇蠕動著,不知該說什麼。
「我?我沒事,臨時碰上了點事情,已經好了。」感受到來自室友的關心,覃默心裡劃過一道暖流。
但是這些事不該和她們說,也沒法和她們說,只能自己默默消化。
閉閔和楊思見覃默臉上有了一點笑容,提起的心稍稍放了一點下來,但仍然不敢輕易放下,只是她不願說,那便不問。
往往最好的關係不是雙方把所有的事情全盤托出,而是有屬於自己的空間,可以分享的事情才一起分享,無論你什麼時候願意說,我都願意聽,這才是最好的關係。
在覃默看來,親密無間的關係最為致命,即使是和最親近的人,也要有屬於自己的小天地,這是覃默的原則。
第二天一遲朗醒來,便接受了文申的盤問,問完才知道,問題出現在文申的那句『你說呢?』。
文申沒說明白,遲朗會錯了意,鑄就了這個美麗的誤會。
李逸和張琦把遲朗前一天喝醉了之後發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遲朗表示只想撞牆謝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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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過後,離放假只剩一週的考試周了,那是學校最晚的放假時間。覃默還有四天就能離校了,她也早早的就買好了回家車票,而文申不能提前離校,原因無他,因為他的最後一場考試在最後一天。
在這為數不多的四天裡,文申和覃默沒有再見面,也沒有任何聯絡,文申寫的那封信,也沒有送出去的機會,他想了想,只能暑假回寧城了,立馬就檢視回寧城的高鐵票。
不幸的是,高鐵表全部售空。接著他又去看火車票,很好,硬座也沒有了,只剩下站票。
沒事,上了車廂後去茶座,一秒不猶豫,敲定了去寧城的火車站票。
四天後,覃默上了高鐵,回到寧城。
一星期後,文申先回了趟文奶奶家,隨後去往安城站。
途中還發生了一個小插曲,便是文奶奶問文申今年暑假怎麼想著回寧城了,往年都是在安城度過的。
文申說一早就買好了票,今年回寧城有事情要辦。
至於什麼事文申沒說,只說大事。文奶奶似人精,怎會不知道自家孫子有什麼算盤,一年除了春節一次都不願意回寧城的人怎麼會好好的轉性了,這其中的道理文奶奶自然知道。卻也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