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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哪裡耐得住餓?方雲晚在別墅裡翻尋不到食物,只好牽著安安的手去找阿姨,這一輪,不戰而敗。
之後他也嘗試過爬窗翻牆,也嘗試過朝外面的路上扔紙條,用盡了他所能想到的辦法逃脫,或是向外界求救,無一例外都被攔截下來。
真正讓方雲晚再次見到江修的,是安安的一場意外。
那是個陰沉沉的下午,安安自己在客廳裡瘋玩,不知怎麼的一頭撞上大理石料理臺的尖角,額頭被戳出一個窟窿,汩汩往外冒血。
那時恰好方雲晚去二樓書房找書,下樓時看見安安捂著頭坐在地上。不知道他傷了多長時間,地上已經聚集了一小灘血。
方雲晚把手裡的書一拋,快步走過去,喊了他一聲,安安才捂著腦袋扭頭看他,哭聲細弱地喊了聲:「叔叔……」就搖搖晃晃地撲倒在他懷裡。
「安安,不怕啊,我們這就上醫院。」方雲晚一把撈起安安,抽了一疊紙巾捂著他額角的血窟窿,神色慌張地往樓下沖。
儘管情形危急,但守門的黑衣人依然冷冰冰地將他攔住:「方先生,您不能出去。」
安安一向膽小又怕疼,可不知是出血太多,還是撞傷了腦子,今天格外安靜,軟軟地窩在方雲晚懷裡,一聲不吭。方雲晚滿手是血,手掌下覆蓋的傷口還在往外冒著滾燙的血液,他心裡又急又疼,幾乎要發瘋:「讓開,我得帶孩子去醫院!」
「方先生,您冷靜一點,最近的醫院離這裡有半個多小時,現在還在下雨,步行是無法到達的。」黑衣人依然擋在門前寸步不讓,「您把孩子交給我,我們送孩子過去清創包紮。」
「不行,我要一起去!」
「方先生,您不要為難我們。」
說話間,已經有人啟動了車子開到門外,卻遲遲沒有解鎖開門。
很明顯,他們不打算讓方雲晚踏出這棟別墅半步。安安頭上的傷口很大很深,血流汩汩一點也沒有止歇的趨勢,安安往方雲晚懷裡鑽了鑽,喃喃地說:「叔叔,好冷。」邊說著,小小的身子輕輕發顫。
「安安。」方雲晚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皺了皺小小的眉,目光發直地看了方雲晚一眼,沒有應聲。
不知道安安傷了多長時間,流了多長時間的血,但看上去他的反應越發遲鈍,狀態已經很不對。方雲晚不敢再耽擱,小心翼翼地把安安交到守門的黑衣人手裡:「好,我不去,你們快送他去醫院,快點!」
目送著載著安安的車子消失在雨幕裡,方雲晚回過頭,只見阿姨神色平靜,正提著拖把盡心盡力地擦拭著地上的血跡。
這座房子越來越像冰冷的牢籠,每個人各司其職,卻絕無多餘的情感。
安安被帶去的時間很長,方雲晚坐立不安地等到晚上,才終於看大有一道車燈照進院子裡。他起身快步走到門邊,只見轎車穩穩停在門外,黑衣人舉了一把黑色的傘快步上前,後排車門開啟,江修抱著安安從裡面走了出來。
作者有話說:
我預感到接下來你們差不多要開始罵小方了,要提前為小方說一句,仔細想一下修的也是有錯的,也不能怪小方生氣啊——
你們不能太過溺愛修修了——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43章
巧克力蛋糕(修) ◇
也難為方雲晚這樣挖空心思地刁難他了。
安安在江修懷裡睡著,雨天陰冷,江修把自己的毛呢大衣脫了下來,將安安重重包裹住,自己只穿了一件羊毛衫。天氣實在是太冷了,以至於屋子裡的燈光打在他臉上,方雲晚覺得他被凍得臉色都是一片霜白。
他朝方雲晚點頭示意,輕聲說:「我先把安安送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