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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點了點頭,見我沒提錢,十分感激的看著我。
我將東西收拾好,又讓婆婆裹好衣服,跟蘇三月帶了個招呼,卻發現她們一家都不在店裡,據旁邊的老闆說是她哥整了個火鍋店就要裝修好要開業了,去店裡看了。
財大氣粗如我,愣了一會才想起來,我還有五十萬在她哥那裡呢?
一想到這個,我就更來氣了,我都那麼相信他,直接給五十萬讓他做生意了,結果他防我跟防賊一樣,多跟蘇三月說句話都不行,我可是女的啊,又不是胡亂勾妹子的二流子。
蘇三月那個哥,當真是妹控啊。
回到院子裡,何必壯見我帶了個老婆婆回來,有點詫異的看了幾眼。
我帶著婆婆到一樓的客房,又升了碳火,跟著找來小鑷子和蒸餾水。
用鑷子一點點將裡面的肥胖的蛆蟲夾出來,我一邊跟婆婆聊著天,一邊問她家裡人的情況。
自從我長過幾次鱗片後,感官似乎敏銳了許多,夾著蟲子時,隱隱感覺她後背這個褥瘡帶著淡淡的怨氣,更離譜的是,一個普通人身上長的蟲子,居然還有點古怪,被鑷子夾還努力朝肉裡鑽,而且這蟲子跟普通的蛆蟲不同,頭部長了個倒勾。
長了褥瘡就證明肉是壞死的,所以夾的時候婆婆並不感覺到痛。
老人家叫楊惠明,六十八歲了,家裡還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弟弟,那時生得都多。
楊婆婆有兩個兒子,可都在外面買了房子,房貸車貸壓力大,別說孝敬她了,有時還要朝她伸手要錢,為了省錢過年也不回來。
她老伴去得早,要不是沒錢,也不會這麼大年紀還幫著蘇家帶孩子。
&ldo;那您一個人過年,剛好可以回孃家。&rdo;我努力打趣。
楊婆婆臉色一變,朝我沉嘆道:&ldo;還有什麼孃家,我娘剛死了三個月,三個哥為了出多少錢安葬都吵得不可開交,沒了爹孃,回去也沒意思。&rdo;
我暗算著楊婆婆的年紀,輕聲道:&ldo;你娘挺長壽的哈?怎麼去的?&rdo;
&ldo;九十多了,癱瘓在床上三四年了,沒人照顧,開始我們五姊妹花錢請保姆,可我大嫂不願意出錢,就說有錢的出錢,沒錢的就照顧,就她們三妯娌輪著照顧,其實也就我跟我姐出錢。&rdo;楊婆婆輕聲嘆息著。
我將蟲子捉完,隱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又用鑷子將腐爛的肉一點點的夾掉,用蒸餾水清洗,然後灑上薄薄的驅蟲粉,用紗布蓋上,交待她晚上最好趴著睡,三天來換一次藥就行。
壞死的肉是沒辦法治好的,只能將腐肉除掉,再長出新肉。
楊婆婆感激得很,說那股怪痛沒有了,等穿好衣服就有點侷促不安的看著我道:&ldo;其實蘇三月她娘我前幾天見過了。&rdo;
我原本收著鑷子,聽到這話就是一頓,看著她道:&ldo;您怎麼確定是她娘?&rdo;
&ldo;她跟我說話了,問我三月這些年還好嗎。&rdo;楊婆婆朝我笑了笑,輕聲道:&ldo;也是你娘吧?當年就聽說她是從別人家跑出來的,跟蘇三月他爹生了她,就又跑了。好好的一個姑娘,怎麼老做這種事,可憐孩子造孽。我看她那樣子似乎過得挺好的,也沒說要帶三月走什麼的。&rdo;
&ldo;是幾天前。&rdo;我緊緊的咬著牙。
&ldo;冬至的時候吧,我記得還留她吃餃子來著,她急急的走了,還讓我別告訴三月。&rdo;楊婆婆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苦笑道:&ldo;一陽不讓我提她,三月也不樂意別人說她娘,所以‐‐&rdo;
&ldo;當年您親眼見她生下三月,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