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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論任何一種情況,我都不樂見其成。
於是,我答應淇兒,至少在這段他躺著修養的時間先裝成素心的樣子唬上一唬,這種情況,小笨蛋不在自然是最好的。
這邊,淇兒還和文墨玉在電閃雷鳴的對決,麒小子望著兩人奇怪地抱我大腿道:
“娘,你看,星星!”
我乾笑一聲,淇兒才道:
“墨玉公子,要不咱們倆去找張世仁討杯酒,上房頂慢慢聊?”
文墨玉皮笑肉不笑地哼了聲:
“好啊!這裡就留給一家三口慢慢聊吧!”
說罷,兩人果真雷厲風行地出去了,只剩下我抱著小崽子僵在原地。
這算哪出?
淇兒走了,我怎麼演下去?
素心往日怎麼和他大哥說話的,怎麼相處我統統一概不知,就連這個小崽子幾歲我都不知曉!
正站在原地發呆,床上的人卻動彈起來。
麒小子見了,趕緊撲上去大叫:
“父汗!”
那人被兒子勉強撐著,只管蹙著濃密的眉,往我這邊期期艾艾地看,掙扎良久才呻…吟著發出聲道:
“素心——”
鬼使神差的,我的腿一步一步,向他邁去。
接過麒兒胖乎乎的小手,我扶烏布敏達復躺下,他不語,只撐著我不慎歪頭吻了吻我的尾指。
霎時,手指大顫。
烏布敏達笑得一臉和煦,不停反伸手握住我右手在臉頰上反覆摩挲,我全身僵硬,這是除了小笨蛋以外的男人第一次碰我,按理我應該反射性地逃開,可是,我卻似被點了穴般,一動不動。
就如此下意識地被他反覆吻著右手尾指,心裡微微發顫,雖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極不習慣其他男人這樣的親密行徑,身體卻依舊動彈不得,如此親親蹭蹭我竟也發毛地不覺得噁心。
良久,烏布敏達從終於開口低沉道:
“素心,還記得嗎?你說,漢人有打勾、在尾指栓紅線的習慣,將紅線拴在兩人的尾指上,就算定了誓言,永遠不離不棄。我現在到了中原,才知你在騙我,你總說不在乎名分、不在乎流言,我現在才知這十多年你過得多麼辛苦……我和表妹的新婚之夜、她懷孕舉國同歡的日子,這些時候你是不是都躲在屋裡默默拴著那根紅線想我?”
頓了頓,我感覺有溫熱的液體打在了手心上,烏布敏達繼續道:
“我疏忽了,真的疏忽了。其實你很寂寞,其實你很渴望名分,是不是?你沒辦法得到這些,所以只能用一根紅繩欺騙自己、欺騙我,告訴自己我們已經拴在了一起,永遠不會分開,對不對?”
語畢,眼如泉湧。
“………”我閉眼,哽咽不語。
素心,是你嗎?
你雖已逝,但這殼子、這痛到骨子裡的相思,這期待被憐惜的尾指終究未散……你終於等到了,雖然再看不到,聽不到,但是你的殼子還是清晰地記錄了你魂魄深處最渴望的東西。
所以,這身體在被他親吻時,才會下意識地接受、下意識地流淚。
突然憶起有首歌的歌詞:
和你打過勾,寂寞的右手小指頭,彈完了愛情的前奏,旋律卻已經沒有我。
難過的時候,是記性最好的時候。
素心,那些難捱的日子,你是怎樣熬過的?
淇兒啊淇兒,你說不再騙我,不再哄我,可到最後,還是有一樣你騙了我。
素心,根本就不是被哽死的,她是心灰意冷離開闔赫,有預謀地死在了家鄉,死在了愛人看不見、摸不到,不會傷心欲絕的地方。
素心,你為何不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