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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不長,出發後趙天傲才發現雖然孫玉這個守財奴給出了大致方向,但這荒涼殘敗的地方怎麼看都不像是有人,況且這段路途既沒有指引也沒有標識,很難摸清方向。
好不容易到了一處村莊,可這裡卻是毫無生氣,安靜的連蒼蠅扇動翅膀的“嗡嗡”聲都聽的一清二楚。
發黑的案板上放著塊腐爛發綠毛的肉,上面爬滿了密密麻麻的蛆;窗戶半開著,表面那一層蒼白的窗戶紙被撕扯的不成樣子;路道上隨處可見的是肆意生長的雜草。
趙天傲踮著腳步徐徐前行,他一邊走一邊喊著人,儘管自己明白這塊地方有人的機率是微乎其微,而自己得到回覆的機率更是滄海一粟。
但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與其當個啞巴白白錯失良機不如添一把勁牢牢抓住它。
“我怎麼腦子一熱就答應這小子了?”趙少年使勁的揉著發脹的腦袋悔悶道。
喚作孫玉的男子在趙天傲剛來零榆學府那一年因受其半路的打抱不平而相識。孫玉雖是學府學子,卻憑藉著自身的本事和人脈成為了零榆島上最為出名的包打聽,私底下也會為不少學子介紹一些差事。
用其它人的話來說,孫玉那接領的差事不敢說十成,起碼要比頂風閣上的差事好上八成。
唯一難以抉擇的一點就是此人生性愛財,若是從他那接領差事,少說要拿走三分報酬。
可這樣一個人偏偏對趙天傲特殊,光是介紹好差事不說,報酬從未主動索取分毫。或許是因為趙天傲先前幫助過他的原因,這位見錢眼開的人捨得一次又一次放走到嘴的鴨子。
書歸正傳,趙天傲走到一座枯井小院旁,一陣蒼老沙啞的聲音從木門裡面傳出。
“你找誰啊?”
得到回應的趙天傲對著木門作揖行禮道:“老前輩,我是零榆學府的門生,在這走丟了路,不知前輩可知道沉泥街怎麼去?”
“是學子啊,進來說吧。”
只見一位滿臉皺紋,駝著背拄著柺杖的老嫗拉開失色古老的木門示意少年進來。
趙天傲走進木屋心裡卻想道:一路走來都沒有人,只有這人肯回應而且還讓自己進來,周圍的一切死氣沉沉,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還是以小心為妙。
老嫗不緊不慢的帶少年走到正廳,抖著手倒起一碗涼水,放在破舊的木桌上。
“先來喝口水吧”,老嫗費力的用柺杖支撐著自己坐到椅子上,看到少年站在那紋絲不動,又補充道:“沒毒,我一個老頭子與你無冤無仇害你作甚?”
一番話說的趙天傲有些愧疚,他走上前,飲盡了一大碗後道謝。
老嫗說道:“年輕人啊,你是有所不知,那條鎮子不太平靜,你若是想去那,我勸你還是算了。”
趙天傲疑惑不解,老嫗便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原來,那裡的小鎮因為處的偏僻迫使一戶又一戶人家喬遷漸漸的沒了生氣,這便給了一些惡徒行兇的機會。這些惡徒本領很大,打的當地的官兵節節敗退。
後來不知道哪裡來了一位高人,打死了所有的惡徒,正當所有人以為就此解放時,那位高人竟要求百姓們供奉自己。
想著這人既然打敗了這些惡徒,那給點報酬也是應該的,所有當地居民紛紛拿出自己的家當奉給高人。可沒想到這人拿了東西后非但賴著不走,甚至變本加厲起來索要,他一般七日來一次,有時來兩次。
這些村民本身就不富裕,哪有這麼多東西上繳。收不到東西,這傢伙便打家劫舍,壓榨村民們至最後一點。
村民們也是見識到了他的實力,自認為此人已天下無敵,怕最後禍及自身,便打消了外尋高手消災的想法。
聽完故事,趙天傲也是哀其不幸,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