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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同桌?」林泉給餘夏一個「你開什麼國際玩笑」的眼神。
餘夏攬過林泉的肩膀,指著左邊,悄咪咪咬耳朵,「看見了吧,昨天和老師抬槓那個小妞上課睡大覺,我注意了下,那妞從早讀就開始睡,到現在沒醒過,咱們團座,不但不檢舉告發,反包庇,不對,何止包庇,簡直幫兇,平時乾淨得像鏡面的桌子上放了一摞書幫忙遮擋不說,你看看現在開始曬太陽了,她在幹什麼?」
林泉笑出來,低低罵了句:「靠,你丫無聊不無聊。」甩開他的膀子,用眼神警告他,再講笑話他這個新官上任的班長可就要大義滅親了。
餘夏雞賊一笑,還要說什麼,數學老師忽然點名:「餘夏,你上來做。」
餘夏位子空出來之後,林泉朝左側望了望,倒真的吃了一驚,謝佳期好像,拿手給那個睡覺的遮著陽光?
怕太陽刺激到她睡不好?
這屆班幹部他就看不懂了。
林未眠是餓醒的。睜眼之前先感到一陣強光刺激,咕噥著轉了個方向,手臂發麻的同時看到謝佳期正埋首寫習題。林未眠擦擦嘴角。有點兒懵。掏手機出來,這就比較尷尬,沒電關機了。昨晚那個always lo天團一連唱了三十多支歌,整整一場演唱會的量,黎明降臨後還自動安可。
有別的魂體漂浮在窗外,活生生都給他們震走。
每首曲子都不成個調性,按照她這種音樂小白的鑑賞水平,實在t不到其中的美感,只能算作一系列噪音的集合。一晚上下來,她腦子異常不清醒,忘了給手機充電。
謝佳期正全神貫注地做題。
左面沒人,前方的姑娘還不熟,方圓半米內,交情最深的還真就只有謝佳期。
「哎。」林未眠無名無姓喊了一聲。
謝佳期也不看她,「嗯?」
「現在第幾節課?」
謝佳期眼裡只有作業:「第四。」
林未眠:「……」
一上午竟就這樣睡了過去。
睡太久,腦供血不足,有點暈乎乎的,右手右腿都麻了。索性再趴會兒。眼前的題看不明白,開始思考今年詭異的地方。鬼魂現身和銷聲匿跡兩種時段,存在哪些不同的因素呢?是什麼樣的變數導致這樣的差異的?
她將這幾天的種種情形都在腦海里過了一遍。臉擱在臂彎裡,緩緩轉過頭,看著身邊人。
英語老師每節課臨近下課都會口述一篇短文,給大家做聽力練習和素材積累。這節課她唸的是一篇雞湯文。雪地裡,一位黑人婦女正要開門回家,背後繞出來一個衣衫單薄的少年,女士知道他是要打劫,卻先發制人問他天氣這麼冷,需不需要麵包,主動帶他進屋,給他大盤食物,一邊投餵一邊旁敲側擊,用牢騷的形式告訴他每個人都有艱難的時候,但是不能放棄做人的底線。男孩吃喝完畢,默默離開了……
林未眠雖近幾年成了學渣中的學渣,早些時候的底子還在,夠吃個老本,能聽懂。她一面漫不經心地聽姜老師帶一點軟糯的英倫腔,一面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放學鈴響了。
她先按兵不動,同學們結伴而行。有兩個坐得很遙遠的女同學過來問謝佳期要不要一起去食堂吃飯。林未眠趴在旁邊看著,帶著一抹調侃的笑看,人家肯定是鼓起了好大勇氣,可是謝佳期呢,冥頑不靈,說了抱歉,自己還有幾道題想先解決。
「佳期真的好努力啊。」
「是啊,難怪成績那麼好。」
「下次再一起吃。」謝佳期向兩人點了點頭。
「好,那我們先走了。」
教室裡又只剩下她們倆了。
林未眠深呼吸了兩次,刷拉站起來,繞過謝佳期,到了走廊裡邊,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