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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交往最久的男朋友在大學時代,那男生酷酷的,不像一般男孩子一樣一個勁給她當舔狗,所以她對他格外上頭些。
某次放假那男生回國,熱戀中的情侶免不了要煲電話湯,正在那打情罵俏,男生的媽媽進來房間,聽到有女孩子的聲音,好奇了一嘴。
那男生倒也沒藏著掖著,在家人面前給足鍾爾安全感,直言是女朋友,讓鍾爾叫阿姨:「要不要和未來婆婆聊兩句?」
只是遠端和對方母親寒暄了兩句,連面都沒見,但鍾爾還是瞬間下頭,一掛電話就提了分手。
現在許聽廊要帶她見他的老師,雖然不是父母,總歸也算面見長輩,她不但不反感,還打心眼裡感到高興。
「許聽廊不會真把你那臭毛病治好吧?」小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管他治不治好我,反正我這麼喜歡他,我就一定要得到他,上回害我心癢癢那麼多年,這回再沒搞定,我這輩子都過不去這道坎了。」鍾爾誇張地捂住心臟的位置,「我會死,真的會死。」
小方嘴角抽抽兩下:「怎麼可能死?」
「饞死的。」鍾爾認真地說。
小方:「……」
下戲去餐廳的路上,許聽廊跟簡母打了聲招呼,說自己會帶個人過來。
聽那個語氣,簡母敏感地預感到他要帶的人是個女孩子,不由得有些擔心女兒,當年16歲的簡欣文對18歲的許聽廊一見鍾情,後來還追著進了娛樂圈,做媽的當然希望女兒能夠得償所願,何況她本身就非常滿意許聽廊這個得意門生,俗話說肥水不流外人田,許聽廊能給她當女婿她求之不得。
但她怎麼都沒想到,許聽廊帶來的人會是那個近日來和簡欣文鬧不和傳聞鬧得沸沸揚揚的鐘爾。
「楊老師,好久不見。讓您久等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鍾爾。」許聽廊裝作沒有看出楊老師略顯怪異的表情,恭敬地打完招呼,轉而拉了鍾爾一把,「這是我大學的表演老師楊老師。」
裝乖這點小事可難不倒鍾爾,聞言立刻一本正經問好:「楊老師好,久仰大名,總聽許聽廊說起你。」
怎麼看都是許聽廊溫順乖巧的女朋友,哪有半分傳聞中日天日地的囂張勁。
簡欣文更是如驚天霹靂。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楊老師很快收斂了自己的表情,客客氣氣招呼鍾爾坐。
一桌四人心懷鬼胎,楊老師和許聽廊聊天,簡欣文氣壓很低,不吃也不說話。
鍾爾則說到做到,既然簡欣文她媽不找她麻煩,她也不找茬,免得許聽廊夾在中間為難。
反正桌上的話題她插不進去,就專門負責吃。
劉導要她增點肥,拍《白首相離》太辛苦,每天消耗大量的體力,她的體重一個勁猛掉,已經有點過瘦,影響鏡頭感。
這家餐廳的海鮮都是空運而來,是鍾爾來泉市以後吃過最新鮮的一家,桌上轉盤自動旋轉,每到她面前一次,她就撈一個鮑魚。
剩三個的時候,她還是知道餐桌禮儀的,沒好意思再撈。
眼見轉盤就要轉走,許聽廊一邊回答著楊老師的問題,一邊伸出筷子又給她夾了一個鮑魚放進她碗裡。
楊老師似是終於想起桌上還有她這號人:「小鍾喜歡的話再點一盤好了。」
「你吃了很多個了,別點了吧?」許聽廊跟鍾爾打商量,「不吃點蝦和蟹嗎?」
吃是想吃,就是不想弄得一手汁。
鍾爾正想拒絕,瞟一眼簡欣文,見對方眼珠子都快噴火了,她立刻來了勁:「我懶得剝。」
言下之意是讓許聽廊給她剝,她說這話沒有把握,怕他拒絕,所以很小聲,沒想到許聽廊瞟她一眼,還真從轉盤上拿了個蟹,替她開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