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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過去看看楊金花的情況? 這是看情況嗎? 這是拿我當試探楊金花情緒的擋箭牌! 我定睛細看了一眼面前的年輕男人,沉聲道: “姨姨今天心情不好,不用去打擾。” 這位胸口掛著‘陳大春’胸牌的傭人明顯一愣: “那吃飯.....” 我直接了當道: “不會有胃口的。” “等姨姨什麼時候出來,什麼時候送東西去讓姨姨選就行了。” 半隻眼楊堅的死在上午,若一直有關注常州的訊息,中午就知道這事兒其實並不稀奇。 而現在,楊金花顯然是聽聞了楊堅的死訊,所以情緒有些不對。 現在這個時間點,誰上去都是觸黴頭,索性不去,反倒更好。 傭人將信將疑,我不再理會對方,抬腳回了我自己的房間,洗漱後閉眼躺在床上開始溫習二叔的扎紙秘法,以及慈青女的米婆手段。 許是過了個把小時,正對著此房間的樓上傳來東西碎裂,以及重物落地的聲響。 隱隱約約有些模糊不清的聲音傳來,僅聽語調,似在呵斥。 樓上原來就是楊金花的房間。 而現在這動靜,明顯就是那個名為‘陳大春’的年輕傭人,並沒有聽信我的話,選擇送飯送給楊金花...... 我睜眼看著潔白無瑕的天花板,樓上的聲音很快消失,又隔了十幾分鍾,有一道腳步聲來到了我的房門前,敲響了房門。 我沒有動: “進。” 房門被開啟,那位陳大春很明顯沒有想到這麼早就躺上了床,進門的腳步一頓,順勢就朝著我的床跪了下去。 如果不是我壓根沒看他,他可能還會磕兩個響頭。 室內一片安靜,陳大春跪在地上,我閉上了眼,淡淡道: “獻殷勤失敗了?” 陳大春的聲音有些低啞: “是的,小姐。” 我猜測了一圈他的來意,肯定道: “楊金花剛剛放了狠話,要趕你走。” 而且是,徹底離開。 陳大春悶聲道: “是的,小姐,我想問問......” “你好像能知道主人的心意,能不能,能不能......” 對方顯然想讓我替他說說話,或者是乾脆給他出個主意,讓他能留下來。 我睜開眼,入目又是那片潔白無瑕的天花板: “明天照常工作就可以。” “不用做任何別的事情。” 陳大春的聲音一滯: “可是剛剛主人都發話了,說要我今天晚上就帶著東西滾......” 我雙手交疊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今日的奔走,令我有些睏倦,也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不信問個屁,那就滾。” 陳大春重新起身,關上了房門。 我似乎陷入了一個漫長的夢,夢裡我似乎變成了一隻蝴蝶,從碗窯的村落為起點,飛到安興縣城,再到常州,再到雲夢。 夢裡我似乎看到了許多人,但是那些人都沒有臉,只有一個模糊的影子。 我在各色斑駁的光影中穿行而過,最後飛向高空。 可高空中竟然有燃燒的煙花,四散的焰火落在我的蝶衣之上,化成一個個無法熄滅的洞。 我維持不了繼續飛翔,只能墜毀於無邊的夜色之中。 下墜感太過真實,我猛地在床上一蹬腿,醒了過來。 屋外的天色已經大亮,我掃了一眼窗外,正要起床。 可餘光一掃,身體頓時如墜冰窟。 玻璃窗戶之外,有一張人臉正在往裡窺視。 那是一張略有熟悉感的臉,眯眼小鼻,奮力的貼近窗戶,似乎想要直挺挺的擠進房間內。 哪怕臉已經被壓扁,扭曲變形,也沒有任何的痛覺與反應。 只有眼裡散發著無盡的執拗與狂熱。 她想要擠進來,但這是二樓。 她不該出現在窗戶外,正常人也不該保持著這個姿勢,企圖進入房間內。 而且,這場景實在弔詭。 對方整顆頭顱都位於窗戶的下半扇,脖子以下都隱藏了起來。 換句話說,她似乎只有頭顱,並沒有手。 不然她很輕易就能開啟我臨睡前忘記鎖起的那扇窗戶。 我翻身下床,從床下抓出蔑刀,走到窗前想問問為何短短一晚,餘佳佳就會變成這副模樣。 難道連賭了一晚,輸了個徹底? 她已經被禁止進入玫瑰公館,又能去哪裡賭博? 黑賭場? 走了她父親的老路? 我心有震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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