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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屍確實是大不韙,但得就事論事。” 我儘可能心平氣和的同黃教授講述道理: “首先,三夫人出生番禺部族,看著這些留存下來的器皿以及手勢,她本人不可能不通巫術。” “其次,在部族裡面,血肉崇拜是一件再理所應當不過的事情,她們的圖騰既然只有人頭,那麼身體於她們而言,必定是沒有那麼重要的。 不然的話,為何留在墓中的,為何不是陶朱公的身體加別人的頭顱,或者是全須全尾的陶朱公呢?” “只有一個可能,三夫人費了很大力氣,才找到合適的屍體,給陶朱公進行換頭,但是卻並沒有成功。” “記載的停靈時間很長,足足有三個月,那甚至是冬天時候所能儲存人頭不腐的最長時間,再長就真的不行了,醒來的也絕對不會是陶朱公。” “她一直阻礙停靈,又在近三個月時間過完後選擇撞棺槨而死,她一定是徹底死了心,進行過一次次的嘗試,都沒能成功,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我手指輕撫著資料上哪些宛如一張張人臉的銀製品照片,輕聲說道: “黃教授,你先前的判斷有些誤差。” “三夫人並非是報復,相反,她很愛這位丈夫。” “小部族依靠大國並不罕見,而陶朱公之名,可以說是四海遠揚。” “她也許畢生都在慶幸,自己作為一個藩屬部落的女兒,能夠嫁給一位如此威名赫赫的郎君。” “所以丈夫要什麼樣子的妻子,她就會變成什麼樣子的妻子。” “而且在丈夫死後,還會想盡辦法給丈夫換頭,因為無論哪一版本的故事裡面,換頭還有一個直接的效果,那就是在短期死亡後,進行換頭能夠活過來。” 我手指一頓,又有了一個全新的猜測: “三夫人未成功,可能還有個原因—— 陶朱公是壽元自然耗盡死亡的。 但無論是新鮮砍頭才有效,還是換頭秘法不能給自然死亡的人用,都改變不了一個事實,她沒有成功,她最後也瘋了,一頭撞死,隨著陶朱公一起入葬。” 我合上資料,放在一遍: “如此狠辣砍別人的身體,給丈夫換頭的女子,才對得上我們給人皮紙的推測——三夫人確實不是個好人。” “因為三夫人愛丈夫,或者說過度盲目崇拜丈夫,於是便有了對繼女的迫害。” “對這種人來說,不會有什麼愛屋及烏的觀念,只會有一種‘殺了你,他最愛的就會是我’,或者‘你憑什麼獲得他的關心’這種想法。” “這樣也能對得上部落族群的教育觀念,雖然不是茹毛飲血,但想要的,必定都是自己爭取的。” 我緩緩站起身: “三合,都對得上。” 黃教授聽得一陣呆滯,我躬了躬身,留下黃教授自我消化,自己則是退出了大堂屋。 整理推測完三夫人的故事,我卻並沒有多開心,相反,心情有些沉重,因為不知怎的,我想到了慈青女。 兩個故事雖然發生相隔了千餘年,而且各自施展的秘法也不盡相同,但我就是隱隱約約有一種感覺,慈青女就是千載以後的陶三夫人。 而原因,我也說不上來,也許就是那一份痴纏的執念。 我的腦海中甚至出現一種十分不可控的念頭—— 陶三夫人在丈夫死後願意自殺殉葬,那為何慈青女沒有死呢? 這個念頭一出,我便不可抑制的想到慈青女在安興帶走白北望時,對我說的話—— 殺我,我希望你殺掉我。 我下意識就想到她那過人的腳上功夫,以及在‘逢賭必贏’堂口地下室裡看到的那本筆記本。 筆記本的末尾寫著‘吾夫已死,天道無輝’,現在看來,確實有幾分有向死之志。 但為什麼沒死呢? 我眉心一跳,立馬就想起同本筆記本之中,描寫鬼物的篇章裡面,也有不少關於‘激發,不可解除’的字眼。 慈青女究竟是不願意死,還是......不能死呢? 這個念頭在我的心中劃過,嚇了我自己一跳,但隨即就轉化為釋然—— 慈青女創造出那些鬼物,如此厲害,怎麼可能連尋死都做不到呢? 無非是我現在的空想罷了。 我緩緩吐出一口濁氣,反身回到紙馬香鋪,結結實實在自己店鋪之中‘閉關’了幾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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