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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會長大,至於你,你就只配一輩子和我睡一個宿舍——啊!” 阿撿往阿拾的頭上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阻攔了阿拾繼續說話。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阿撿面上那麼凝重的神情,也許只有在面對阿拾的時候,阿撿的表現才更像是一個成熟穩重的成年人,但也僅僅是‘像’,因為下一秒,他就勒緊了阿拾的脖子,憤怒道: “什麼領路費要一千,給我五百,分我五百!!!” 阿拾被他勒得險些當場斷氣,艱難的掏出錢袋子,顫顫巍巍數了五百元給阿撿,阿撿這才心滿意足的收回了手,說道: “好阿拾!你幫我把客人送出去吧,我臨時出來的,要回去找師傅了.....對了,錢我已經收了,不能再收。” 阿拾被哥哥氣的險些魂飛天外,討要他的那份領路費無果後,這才氣沖沖的帶著我繞過七拐八拐的迴廊往外走。 來時阿拾的話多,能看出來對方也是個話癆性子。 但去時這小子生著悶氣,竟然是能一句話都不說,我看了暗暗稱奇,走了半路,我才小聲道: “你這麼喜歡你的哥哥,就該坦率一些,說什麼勒死他,說他只配得上什麼什麼.......其實,算是在傷害他。” 前方領路的阿拾腳步一頓,回過神來的時候面上沒什麼怒氣,而是和阿撿一脈相承的面無表情: “站著說話不腰疼。” “阿撿給我惹了多少麻煩你知道嗎?” “要不是他是我哥,我早就勒死他了!更別提他從前沒單子,我還得賺錢養他!” 要不怎麼說是一脈相承呢? 這兩兄弟,原來是一個寡言天然呆的錢控哥哥,一個毒舌白切黑的兄控弟弟...... 我不再吭聲,跟著阿拾一直到大門口,本想邁步,阿拾卻在我身後冷冷冒出一句: “我不管你要幹什麼,別帶走我哥。”喜歡紙馬香鋪()紙馬香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