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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舒不相信裴瑄,他是陌生人。
裴瑄能力如何江望舒不關心,她很擔心對方把秦鳴山的生魂當成死魂一樣收割了。
因血衣厲鬼在秦鳴山身上弄了血管,給他打上了烙印,消耗他生魂的氣息,不仔細分辨很難將其與怨靈分開,對付怨靈那套對生魂一樣有用。
生魂和怨靈為數不多的區別就是不懼怕太陽,甚至享受陽光。
鬼怪至陰,生魂處於陰陽交界處,加上還是人,更加渴望陽光,太陽曬久了也方便生魂迴歸身體。
秦鳴山跟在江望舒身邊這麼久,每天都有固定時間日光浴。
“太危險。”江老爺子仍舊不放心,他看著與女兒有六七分相似的外孫女,睿智的雙眸沉澱著難以掩飾的恐懼:“是秦鳴山的魂魄留在了立交橋?”
江望舒愕然:“外公你好像什麼都知道。”
江老爺子在黑白兩道摸爬滾打那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他能輕鬆地拿捏對方的心態,敵人一個面部微表情,江老爺子都能看判斷出對方要放什麼屁。
“活久了,人就精了。”江老爺子笑道:“秦鳴山的事情我還沒告訴裴瑄,一個電話的事,望舒,你的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現在的年輕人很在乎自己的隱私。
江老爺子不是什麼善解人意的長輩,他能毫無心理壓力地拆穿幾個兒子心裡的小算盤,大庭廣眾下直接說出來,不給對方留情面。
江望舒是意外。
小外孫女只有一個。
在江望舒沒有和裴瑄說秦鳴山的事之前,江老爺子尊重她,不會將這些事說出去。
“秦鳴山是為了給我和六舅舅拖延時間才被留在立交橋的。”江望舒知道外公十分擔心自己,她眉眼彎彎:“外公,我做了那麼多事,您還不清楚我的實力嗎?小小怪物,解決它易如反掌~”
江老爺子沉默不言。
裴瑄是國安部的領導,他出現的地方,必定兇險萬分。
之前京都也出現過不少靈異事件都沒見到他出手。
立交橋那裡十分危險!
“望舒,如果我非要你留下來陪外公呢?”江老爺子耍起了小脾氣。
江望舒笑容一僵,嘆了口氣:“外公,我想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我不能忘恩負義,秦家對我很好,秦鳴山也很好,他是漾漾的表哥,我承諾過讓他活過來,誰也阻攔不了我。”
說著,江望舒上前一步抱了抱清瘦的老人。
江望舒:“外公,我知道你擔心我,但是,你無法阻攔我。”
江老爺子沉默半天,拍拍小外孫女的後背,嘆息道:“你和你媽媽一樣,都是一頭倔驢!”
江望舒鬆開外公:“大下雨的,您年紀那麼大了,一個人在道觀我不放心,我讓大舅舅來接您。”
江老爺子拒絕了:“你的道觀修繕之後我還沒來過,我趁機逛逛,你那麼堅持我就不攔你了,去吧,去吧。”
江望舒走進雨幕裡。
走了幾步,江望舒突然回頭望著形單影隻的外公,眼睛紅紅的。
江老爺子笑著擺手:“去吧,外公在這裡等你回來,我給你烤紅薯吃。”
江望舒在老宅的時候最喜歡和江老爺子烤紅薯,下棋。
江望舒棋藝很臭,對上江老爺子卻屢戰屢敗,她偶爾刷小孩脾氣撒嬌,讓外公讓自己幾個棋子,或者小孩做派偷偷藏老爺子一枚棋子,江老爺子也禮尚往來,兩個臭棋簍子湊在一起,比的是誰更不要臉。
等江望舒的身影消失在雨幕後,七八兩幾百萬的豪車停在道觀門口,身著黑西裝的保鏢從車上下來。
二十多個人冒雨跑進三清殿。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