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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這是近一個月以來所有練習生簽字單獨使用的練習室的簽字記錄,其中這些是慕尋,溫熙還有周澤冉的簽字記錄。”
“老闆,一個月的監控影片已經調出來了。”
樸冠山沒有直接翻開記錄,更沒有去看監控影片,他把記錄本舉起來在空中晃了晃:“我給某人一個機會站出來自己承認,或許,我可以考慮放過他!”明顯樸冠山知道是周澤冉無疑,但還是在給他機會,讓他主動承認,奈何周澤冉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覺得自己抄襲沒什麼不對,甚至他就不認為自己抄襲。
三個人全都默不作聲,毫無回應。
但周澤冉的手有輕微的止不住的顫抖。
“周澤冉。”樸冠山突然叫了他一聲,周澤冉慌忙的回應:“啊?到。怎麼了?”
“你的手,沒事吧?”樸冠山敏銳的雙眼捕捉到這一點兒,
“啊,沒,沒,沒事,老闆。”周澤冉急忙地將手放在背後,用一隻手壓著另一隻手,希望可以讓手不再發抖,急促的喘息讓慕尋與溫熙更加地篤定了,這次定能戳穿周澤冉的真面目。
抄襲,無論是對於音樂界也好,還是舞蹈界來說都屬於一種不好的風氣。基本的舞步雷同倒也沒什麼,主要是周澤冉他是一模一樣的動作,而且還練習的不到位,慕尋和溫熙的動作張弛有度,而周澤冉卻過度追求力度,忘了舞蹈還有美感和靈巧度,這是他一直以來的通病在身上這支舞的靈魂他半點都沒有,東施效顰。
“把監控調出來。”樸冠山的話如同冰山一般冰冷,
一個月之內的監控全調了出來,好多次都是慕尋和溫熙進了練習室,然後周澤冉就緊隨其後跟進來了。
“把慕尋和溫熙的影片也放上去,我看看,這些都是你們在學校排練的是嗎?”樸冠山背對他們,指著一個不是公司背景的影片問道。
“是的,老師。”周澤冉一向稱呼樸冠山為“老闆”,而慕尋和溫熙卻一向喜歡稱呼樸冠山為“老師”,樸冠山是音樂人出身,自然更喜歡“老師”這種稱呼了,而且自己現在還是音樂製作人的身份,B.S公司旗下大熱組合的主打曲基本出自他之手。而且,的確,對慕尋和溫熙來說,他的確更像老師一點兒。
影片中有慕尋和溫熙反覆矯正,琢磨著舞蹈動作的畫面,還有在錄音棚裡反覆推敲音樂改動的畫面,非常的投入認真,你我同齡,曾幾何時,我們是在大院兒陽光正好下奔跑的少年,是那個大院兒顏值相當的男孩子,當前現在,他們是可以一起漫步在異國他鄉的街頭,可以揮灑汗水,徹夜聊天亦不覺勞累的摯友。
“周澤冉,對此,你做何解釋?”他忍著怒意,他可以忍受練習生毫無進步,大不了他可以直接淘汰,再去挑選新人,可是,他無法接受抄襲,這分明就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我……我……我……”周澤冉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此刻,他任何的語言在鐵證如山的證據面前都是蒼白的,周澤冉試圖找出一個理由來反駁,顯然,他找不出來。
周澤冉眼圈泛紅,眼前霧濛濛的一片。他不可以走,他在這裡呆了三年了,三年,沒有一個人誇過他好看,三年,同是華國人,大家似乎只看得到慕尋與溫熙,說他們長相絕佳,家境顯赫,說慕尋一米八幾的“九頭身”的身材比例,說他的rap慵懶隨性,吐字飛快而清晰,是創作才子;他們說溫熙天賦絕佳,聲音空靈宛如人間塞壬;一開始,只是一個慕尋在華國練習生裡獨樹一幟,後來又來了個溫熙與他平分秋色,可如此之巧,他們有相似的家庭背景,還輕而易舉的成為朋友,相談甚歡。
他問過蒼天無數遍,為什麼他的家境比不上他們?為什麼他不能去H國的藝術殿堂深造?為什麼別人總是看不到他?為什麼他不是華國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