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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洛生,道:“英王並未明說要投誠,他只是在徵求各營的意見,我們武川軍營,也被英王召見過,英王還親自詢問我的意見。所以何去何從,我們應該從長計議,但堅決不能接受由元融改編,否則就是六鎮起義的厄運繼續。”
元洪業道:“一開始是徵求意見不假,但你們不是答應完全聽從英王的號令麼?今日我邀請英王、德王、梁王來我大營,就是商議向徵北軍投誠事宜,只是細節略有變化,徵北軍因為使命完成,有些人事變動,大都督回京述職,左都督留守改編,右都督繼續揮師北上,這完全是可以預見的的國事安排,我們又不能左右,何必斤斤計較。而且王上也因為怕我們義軍不明真相不懂事理,才與毛普賢發生爭執,被刺而亡,難道我們要違抗王上的遺命嗎?”
這時可朱渾元道:“但王上因此而亡,我們就能讓他白白死去?”
元洪業道:“梁王,您什麼意思?什麼叫不讓王上白白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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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朱渾元道:“投降與否,王上的初衷是為了全體將士的生死安危,如今王上因此身隕,弟兄們也將面臨火坑,那這投降還有什麼意義?朝廷那些小人為了清除異己連廣陽王都能陷害,我們都是可有可無的戰俘,誰會在意我們的安全,誰會管我們的冷暖,六鎮失敗為什麼二次起義,這不是有目共睹之事麼?”梁王有號召力,他一說,立刻有人響應。
元洪業道:“可我們不能出爾反爾啊,王上已經初步同意投降,之前的意向書,這次的承諾書已經發給徵北軍,徵北軍已經佈置在我們周圍,一旦我們毀約,會立刻遭到滅頂之災!”
可朱渾元道:“這不是問題,你不是通知元融,我們軍營要東移嗎,完全可以乘機擺脫徵北軍監視範圍,只要我們各營散開互相依託,徵北軍根本奈何不了我們。”
元洪業道:“可我們各營都知道投降事宜已經塵埃落定,如今軍心已散,根本凝聚不起來,這時候臨時起意,指揮也會紊亂,試問一盤散沙如何禦敵?”
可朱渾元道:“再一盤散沙也比束手就擒要強。”
元洪業道:“如今王上屍骨未寒,難道我們真要違揹他的初衷?德王,英王最信任你,你說句話,我們現在該何去何從?”德王是二號首領,人們一下子把目光交匯在他身上。
葛榮面色陰沉,再次來到桌案邊,道:“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先把王上好好安葬,不能讓英王有遺憾和未了的心願,更不能讓他還眼睜睜看見我們義軍內部分歧、分裂。”說著他從毛普賢的身體中,取出鮮于修禮的寶劍,然後看看可朱渾元,可朱渾元也把鮮于修禮身上的寶劍拿出來扔到一邊,旁邊有人拿過擔架把倆人的屍體放好蓋上。
見葛榮把局面控制住,元洪業趁機道:“德王,英王剛走,現在我們群龍無首,您歷來都是我們的副首領,大家都指望你指條明路,幾十萬軍民都想知道我們下一步怎麼走。”
葛榮舉起英王的寶劍道:“剛才大家都各自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各個大營的已經不甚統一,投降有投降的道理,不投降有不投降的理由,大家看得起我,讓我說句話,其實我沒有自己的觀點,我的觀點就是王上的觀點,也就是王上的命令。”說著振臂一揮令周圍噤聲。
元洪業見狀心裡安穩下來,他站在葛榮的身側,面色安詳的看著不同意見的陣營,心想只要義軍平穩受降,自己的整個計劃就算完成,未來整個義軍就會收入自己的帳下,自己完全有能力繼元淵、元融後,成為皇族的新貴,到時候再聯手族叔元繼,極有可能恢復到族兄元乂在世時的輝煌,那這幾年自己受族兄元乂的安排忍辱負重總算有結果了。
其他人,剛才聽元洪業的口述,鮮于修禮的原意是穩定過渡,那就是繼續受降,而葛榮的態度是維持鮮于修禮的命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