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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隨便你們用什麼武器,什麼方式都可以,你們可以選擇你們喜歡的死法;既然你們是沒有教養的紳士,所以我的挑戰應該適合你們的身分,我允許你們選擇所有的決鬥方式,從王子的寶劍一直到莽漢的拳頭!”
①拉丁文:隨時戒備乃是安全之道。
對對方一番激烈的怒罵,所有高傲的青年爵士都用微笑回答。“同意,”他們說。
“我選手槍,”柏林敦說。
“我呢,”厄斯克裡克說,“照古老的決鬥規矩,使用大錘和短劍。”
“我,”霍爾德來斯說,“我要用兩把刀決鬥,一把長刀,一把短刀,光著身子肉搏。”
“大衛爵爺,”坦涅特伯爵說,“你是蘇格蘭人,我用蘇格蘭劍。”
“我使劍,”羅金漢說。
“我,”拉爾夫公爵說,“我喜歡用拳頭;這樣比較高貴些。”
格溫普蘭從暗地裡走了出來。
他向這個一直認為是湯姆—芹—傑克的人走了過去,現在他才知道這個人原來不是個凡人。
“謝謝您,”他說,“可是,這是我的事情。”
每個人都轉過身來。
格溫普蘭還在向前走著。他覺得好像有人推著他向這個被人叫做大衛爵士的人走去,這是他的保護人,也許還要親密些吧。大衛向後退了幾步。
“瞧!”他說。“原來是您!喝!您來得正好。我正有話要跟您談。剛才您說有個女人愛了林諾·克朗查理爵士,後來又愛查理二世。”
“不錯。”
“閣下,您侮辱了我的母親。”
“你的母親?”格溫普蘭嚷了起來。“那麼說來,我猜到了,我們原來是……”
“弟兄倆,”大衛爵士回答。
他接著就打了格溫普蘭一個嘴巴。
“我們是兄弟倆,”他又說,“所以我們可以決鬥。一個人只可以跟自己平等的人決鬥。還有比兄弟倆更平等的嗎?我回頭派我的助手到您那兒去。咱們明天可以互相切斷喉嚨。”
第九卷 沒落
第一章 從極度的富貴到極度的貧賤
聖保祿大教堂響起了午夜的鐘聲。這時候,一個人跨過倫敦橋,走進薩斯瓦克的小巷。這兒沒有燈光。當時倫敦的習慣同巴黎一樣,十一點鐘熄路燈,也就是說,在正需要路燈的時候卻把它們熄掉了。黑黝黝的街道上一個人也沒有。沒有燈光,行人自然少了。這個人邁著大步走著。一個人在這個時候上街,而又穿著這麼一身衣服,實在夠奇怪的。他穿著一件繡花緞上衣,身旁掛著一把寶劍,頭戴一頂白色羽毛的帽子,沒有大氅。更夫望著他走過來說:“這位爵爺是在跟別人打賭呢。”他們帶著對一位爵士和一宗賭注的恭敬神氣,讓開了路。
這個人就是格溫普蘭。
他逃出來了。
他現在在什麼地方?他不知道。我們已經說過,靈魂裡也有旋風,它可怕地旋轉著,天空、海洋、由晝、黑夜、生命、死亡,全部都混雜在不可理解的恐怖之中。現實已經無法理解了。它被不可相信的東西壓碎了。空虛變成了暴風。蒼天失色。無限的空虛。我們覺得自己好像已經不存在了,彷彿已經死了一樣。我們渴望著星星。格溫普蘭有什麼感覺呢?渴望,渴望看見蒂。
他只有這一種感覺。他要趕到“綠箱子”那兒,到泰德克斯特客店裡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