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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時分,綠樹環繞的梟川薄霧瀰漫,仿如置身仙境般,靜謐而祥和。
歐陽鳳走在青石小道上,朝著別墅的方向而去,旁邊的花叢乍然而動,似有什麼東西潛藏在其中。
她視若無睹,腳步不停的朝前,四方的小石塊自花叢中滾出,朝著腳兒翻滾而去。
“出來。”歐陽鳳停步頓喝。
足有一人環抱的大樹後,穿著花格子外套的許哲賊頭鼠腦抻著腦袋,歡快的擺著小手:“嗨,鳳秘書早呀!好巧不是。”
歐陽鳳:“二爺,你是剛回來還是一夜未歸?”
許哲前躬後揖,堆著滿臉笑:“好傷心,鳳秘書半點都不關心我,我前幾天去歐洲拉片源,剛才回來。鳳秘書,你瞧我新帶回來的本子,保證能大火,你看看,看看——”
他的手都拽上歐陽鳳手臂,卻被她輕巧甩開,難免有些尷尬。
歐陽鳳斂氣:“二爺,公司的事很忙,何況我對電影研究不深,這文雅的東西看不懂,在我這就是堆垃圾。你有事,直說。”
許哲厚著臉皮:“鳳秘書,前段時間因著葦蒙的事,你答應了要給我投資的。”
威逼面前,他只能選擇妥協,可歐陽鳳也恁不要臉,畢竟他都放棄家產之爭,好虧也是許家正牌二爺,不能一毛錢都落不到。
歐陽鳳面不改色:“哦,事情太多,忘了,二爺有何要求?”
許哲壓著心頭霍霍燃燒:“你至少給我張黑卡的許可權。”
歐陽鳳微點頭:“好的,馬上就辦,請二爺靜待佳音。”
不等話說完,轉身朝前而去,恨得許哲攥起拳頭狠狠朝旁邊大樹上砸去。
別墅客廳裡,白煙一襲華服正襟危坐,高傲的昂著頭,如同中世紀即將前去赴宴的貴婦般,優雅矜貴。
歐陽鳳點頭:“夫人。”
白煙睨著她,洋洋得意:“鳳秘書,巴都博物館已答應我舉行畫展,這件事你親自安排。”
歐陽鳳沉默著,抬頜對上她目光,冷著臉:“夫人,我勸你還是消停點,別引火上身。”
白煙勃然大怒,拍著桌子猛然站起:“歐陽鳳,你什麼意思?到底我是當家夫人還是你是?我不是在徵求你意見,是在下達命令。”
“夫人,二少剛坐上代理執事之位,這段時間真不宜鬧出醜聞。你的畫在國內畫館已經取得很大成績,為什麼偏要去國外辦畫展。”她縱是在不甘,可出於為許汶霖著想,不得忍著氣多說幾句。
白煙嘴角抽搐著咆哮:“許青陽死了,原若航完蛋了,我兒子現在是許家執事,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這點事都解決不了,要你何用。”
歐陽鳳退步揚聲:“是,我馬上去辦,請夫人放心。”
“啊——”白煙恨得雙拳緊握,對著她遠去背影咒罵不已。
歐陽鳳踏入法務部,辦公區的人只覺得寒氣驟然撲來,當即嚇得縮著腦袋連走路都踮著腳尖。
‘砰——’門推揣開,殊非抬頭。
歐陽站在距離桌前數步遠距離,揚臂將手中東西甩到他面前:“去辦。”
殊非倚身拿過資料,畫展,白煙還有這能耐,開什麼玩笑。
他翻著圖冊,心下受出陣陣感嘆,是有些才情,可為什麼?這畫看著有些熟悉,似在哪見過。
殊非目光最終定格在張名為朝暮的畫上,腦海中傳有閃電掠過,他猛的起身抓著畫冊朝外跑去。
殊非趕到莊園,走廊上傭人端著托盤滿面愁容,看到他近前忙近身低聲:“殊少,你來了?”
“航少沒上班,他在嗎?”
傭人為難道:“始終呆在小小姐房裡,飯也沒吃,殊少,初辛小姐怎麼沒回來?”
初辛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