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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這條右臂,等到毒氣深入肺腑,就無藥可醫了。你該清楚才是。”
他聽了我這話,不怒反笑,竟鬆開了那支作怪的手。
我揉著手腕不爽瞪他,打心眼裡鄙視他的喜怒無常有多麼欠抽。
待他笑完,那眸子又回覆猖狂不羈,蒼白的臉和烏紫的唇,看得人心驚。
“也不知是誰成天說著'左太醫乃在世神醫'的,那人想也是個拍馬奉承的主,信不得。”他唇角含笑,一臉痞氣。
我白他一眼,彎身撿起掉落的石頭,捏好後端蓄勢待發:“你別耍貧嘴,我不會讓你死的。這牛等治好傷再吹。來,做好準備吧。”我擼起袖子,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滴著血的右臂,嚥了咽口水,有些莫名的緊張。
他愣住兩秒,一把搶過我的石頭,表情無奈:“我說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小小蠍毒而已,能奈我何?放一會兒血就該好了。苦無的傷口甚小,自是流不出這麼多血的,你腦子不是挺靈光嗎?怎的碰見血腥就慌了神。我這是在刻意催血,你別做多餘的事。再者看你剛才的表現,想是沒見過鬥殺場面的。怎麼,你下得去手?”
我聞言一愣,甩開他的手,不禁想感嘆一句“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來翻白眼。”,話說左梓翎尼瑪真是賤得清新脫俗,牽著出去溜還不用噴空氣清新劑有木有?
我怨念。身後傳來一聲極輕微的短哼。我回頭,睡眼惺忪的小香揉著眼睛慢慢撐坐起來。
“咦?小雅哥,左太醫,你倆怎麼現在這時辰還在夜談呢?”小香笑得一臉純真,顯然睡得不錯。
我丟開左梓翎,幾乎是一路小跑衝到小香跟前,蹲下身摸他的頭,試圖擋住身後淌著血的某二貨。
“小香,你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他眨著眼,有些發怔:“小雅哥,你為何不睡?”
我微愣,苦笑,準備胡扯。身後的左梓翎發話了:“小香莫要撒嬌,本太醫被毒蛇襲咬,怕是一時半會兒好不了,你且睡,將你家小雅哥哥暫時借給本太醫可好?”
聞言小香拉開我的手,忙不迭起身,奔到左梓翎身邊,看到滴血的右臂後一張小臉皺成包子。作勢便要扯自己的衣服為他止血。
制止的話未出口左梓翎的手刀便下來了,來不及反應的小香連一聲也沒吭就軟軟癱在左梓翎懷裡。他摟著昏過去的小香,看著發呆的我語氣無奈還帶著些咬牙切齒:“快來幫忙扶著呀!你們主僕兩人本事沒有添亂倒挺在行。”
我剛準備開罵,暼見他的右臂又將話生生嚥了回去。不言,低著頭到他身邊扶過小香將他放回乾草堆上。
火山爆發是左梓翎的錯,米價高升是左梓翎的錯,隔壁王大媽家母豬沒生小豬崽是左梓翎的錯,前天睡覺落枕也是左梓翎的錯,反正一切都是他的錯。不過……這件事似乎哥哥我有那麼一點點那神馬的(咳咳,那詞哥哥我就不說了。)……畢竟這衰人受傷也有那麼一點點是因為我,但是更多的還是因為這貨“人賤合一”手癢了自己屁顛屁顛跑去找虐的。哥哥我寬宏大量,錙銖必教(作者:大家注意,錙銖必較這詞可是貶義。某自詡為文藝青年的生物用詞2B得可絲毫不見痕跡,眾位看官只管捧著肚子笑就是了。),從不欠人情,伏低做小神馬的,大丈夫能屈能伸,就暫且順著他些吧。都大出血成這樣了,哥哥我要是再爆出神馬驚天名句搞得他一口氣緩不過來腦中風嗝屁就不好了。子曰:拍人用磚呼,照頭呼,不宜亂呼,是以呼死矣。
左梓翎見我這次沒有反駁十分不解,拖著步子到我跟前,一雙純淨卻滿是狂氣的眸子緊緊盯著我。
“陸雅墨,你被嚇傻了?”
我低頭暗暗翻白眼,悶悶說道:“對不起。”
“什麼?我沒聽見,再說一遍。”某二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