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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懂了她其實從出國那一刻開始,就已經決定不會再和他有未來。
他做的這些原來都是徒勞。
雲欲晚和江應聿一路跑到公園的長椅上坐下。
她低著頭,終於開了口:“其實他一開始跟過來的時候,我還有奢望,我奢望他立馬認錯,說‘一直隱瞞我,是他不好,對不起我這段時間的擔驚受怕’,然後說馬上回去結婚。”
公園裡有蟬在吱吱地叫,一如江應聿亂得緊繃的心,心率似乎都是不齊的。
雲欲晚的聲音素得像一枝被豎著切開的柳枝,裡面的豎直纖維白板板的,慘淡著赴死:
“但他沒有,只是跟著我,想用緩和的方式來哄我,好像說兩句軟話我就會自願再放棄自尊和他回去。”
“意識到這個開始我就死心了,所以對他體面禮貌,也不求他的解釋了,我知道他不會認真對待我和他的關係。”
江應聿心一鬆,握住她冰涼的手:“過去了,現在你已經不要他了,所有有關於他的煩惱,都不屬於你了。”
雲欲晚輕輕笑了,頂著一張發白的臉:“我知道,過去了。”
她轉而道:“我們下一站去羅馬吧。”
溫仰之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酒店的,渾渾噩噩在異國街上走到了凌晨三四點才回去。
靠在走廊的牆上已經沒有力氣再站立,高大的身影靠著牆滑坐下來,一向講究整潔的溫仰之此刻只剩下頹喪,顧不得弄髒自己。
一個電話打給江鑑清,痛苦在撥通好友電話的那一瞬間洩洪般奔湧出來,哪怕他的聲音平靜:
“我們好像結束了。”
江鑑清立刻停下手裡的事情:“怎麼就完了,你幹了什麼?”
溫仰之終於願意提及他的情敵,把他的情敵放在眼裡:
“有另外一個人在追欲晚,而且一直陪在欲晚身邊。”
江鑑清沒想到這回事,但是按npd的性格,越是悲傷的時候,身邊很有可能越是有一堆人,並且她還沉浸在狂歡和玩樂中去忘掉情緒。
溫仰之靜靜地敘述:“昨天我跟過去找她,她明明前一天晚上還能接受和我待在一個房間裡,但她昨晚看見我,扭頭就跑,急著擺脫我,我碰到她的時候她尖叫,想讓我放開她。
江鑑清做手勢示意身邊的人離開,他需要先處理電話:“我不是和你說了別跟她了嗎,給她一點時間冷靜。”
溫仰之的臉大半都籠罩在黑暗裡:“我怕,我怕她一走,就會跟別人在一起。”
對面的江鑑清只是越聽越覺得他糊塗:
“不會的,她短時間內還不會那麼快和別人在一起,只是當成朋友相處。”
溫仰之卻苦澀道:“可我看她和那個人都是笑的,而且很認真聽那個人說話,我說話她不放心裡,或者說聽了就算了,過耳不過心,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她再看看我。”
江鑑清始終不知道那個人就是自己弟弟,但卻問:“那個男人是不是也預設你的存在?”
“是。”溫仰之語言蒼白。
他看見她買領帶給江應聿,看見她在酒吧鑽進江應聿的花環裡,路上看見好吃的,她那麼饞,買了拿在手上也不會馬上吃,而是等到江應聿來了才開。
曾經給他的,現在給了江應聿。
江鑑清解釋給他聽:“她昨天還能和你待在一個房間裡,說明今天只是忍到極點爆發了,後面應該不會有爆發的時間點了,等她完全不願意和你單獨相處的時候,你才真的出局。”
溫仰之聲音失力:“是嗎?”
電話那頭傳來世界另一頭的解釋:“是,感情都是有排外性的,她之前心裡還有你,但如果她要把這個位置留給別人,和你待在一起她有背叛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