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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隨手把西服搭在皮椅扶手上,拿起四方的透明水壺,將熱水倒進杯子裡,微微用力的小臂線條在衣下若隱若現,手背青筋浮起更明顯。
輕輕把杯子擱在桌前:“過戶的事弄好了?”
雲欲晚的聲音柔軟得和她的長相一樣,糯糯的,帶著江浙滬一帶女孩的柔媚,似吳語的腔調:“弄好了,藝術館很大很漂亮,我很喜歡。”
足足三千個平方,在最貴的地段,負責維護的工作人員問她要給藝術館起什麼名字,如此輕飄就屬於了她。
她走近兩步,幾乎貼著他,清靈的眉眼春色慾晚,帶著主動的春波:“哥哥,謝謝你。”
相貼的體溫,幾乎逼男人蠢蠢欲動,溫仰之微微坐在身後的島臺上,長腿點地,淡聲,“還回去嗎?”
雲欲晚滿臉不解:“回哪裡?”
他不帶感情提醒:“比利時。”
她那句“回啊”還沒有說出來,溫仰之將那杯熱水遞給她,眼皮半闔:“不要回去。”
溫仰之說這種話,彷彿冬日清凌凌的雪空地自燃起來。
她覺得不可思議,一時間潮溼柔媚的鹿眼湧起春情凝視他。
他並不解釋原因,只是淡漠看著她。
她整個人好像被一種不知名電流控制,伸手去接他手裡的杯子,指尖與他的指背交疊:“哥哥,你是想我了嗎?”
他的手暖暖的,吸引人在他身上汲取溫度,人卻冷淡得骨子裡似乎就是淡薄的:“放你在眼下,我更放心。”
雲欲晚一時間竟然有點想哭。
喜歡他這麼多年,終於聽見迴音。
她剛往他的方向走近一步,敲門聲響起,生生阻斷了雲欲晚的動作。
“溫董,有信件。”
溫仰之看了她一眼,開口:“進。”
低沉帶磁性的聲音,光是簡短的一個字都悅耳。
可她卻有些微失落,哥哥不讓別人進就好了。
她沒有這個特權嗎?
鄭助理拿著一疊檔案進來,看見雲欲晚的那一刻都有些詫異。
但還是低頭:“雲小姐。”
雲欲晚輕嗯。
鄭助理將一封信雙手遞給溫仰之。
溫仰之只是拆開看了一眼就扔在桌上,雲欲晚看過去,露出一截的紙張裡有標題。
是致投資者書。
換個叫法,或許可以叫謝罪書。
被投資方投入大筆資金,卻無法盈利甚至一再虧損的公司,不得已會寫這樣一封信,說明前景,給老闆畫大餅。
的確沒必要看。
她有點惱,無足輕重的信件,打斷了她和哥哥相處。
鄭助理餘光睨了雲欲晚一眼,又不動聲色移回來,遞出一份資料夾。
“溫董,這是給晚宴女伴重新選的項鍊,您看一下。”
話音未落,雲欲晚就詢問道:
“我能看看嗎?”
晚宴女伴,那不就是她嗎。
鄭助理看著這位養小姐這麼不懂看人眼色,只是皮笑肉不笑,看向了溫仰之。
又不是給她的,什麼都要看看。
只怕周行長知道自己的項鍊又要被人截胡,都要氣笑。
鄭助理雖然是笑著的,可太過不善,讓人生出畏懼,如果哥哥不在這裡,她甚至相信鄭助理會剜她一眼。
她見過太多人臉色,從入這個圈子開始,就處處碰壁。
以至於高敏感,別人一個不顯不露的眼神都會讓她感覺到細膩的情緒。
她的語氣偏弱:“哥哥,不能讓我看嗎?
溫仰之起身,語氣隨意:
“給她。”
鄭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