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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位置。
溫仰之薄唇張合:“花藝展,還有多少場要辦?”
她看著他矜貴俊美的臉,幾乎失神:“在國內暫定還有一場。”
他坐在古董擺鐘的陰影裡,表情有些看不清:
“溫氏有一家藝術館,是老洋房,在靜安,你想在那裡辦多少場都可以,明天我讓人來辦手續。”
她不敢相信,以至於小心翼翼:“是可以隨便讓我借用的意思嗎?
他眼神沉靜地看著她:“是送給你。”
她站在原地,呼吸裡都帶著心跳。
哥哥送給她藝術館。
他不是沒有回應的。
她誤以為哥哥不喜歡她,對我也愛你毫無反應。
但哥哥是不是隻是在外人面前習慣毫不表露,在她面前,終於傾瀉而出。
她忍不住問:“怎麼江家的哥哥在的時候,你不說呀?”
他不多言:“明天去過戶。”
溫仰之起身,一粒圓滑扁平的物事滑過他指尖,被他抵在桌面上,金屬光澤晦暗,留在那裡。
在她久久未回神時,溫仰之已經走出別墅。
她才發現,桌面上是她那顆紐扣。
雲欲晚終於醒悟,拔腿追出去,從後面一把抱住溫仰之:“哥哥。”
溫仰之身上的氣息湧入她鼻息,像是成癮一般,她無比依賴亦想靠近,眼眶止不住發熱:
“哥哥,可不可以經常見我?”
溫仰之的聲音依舊冷淡:“你想見隨時可以見到,有手機有地址。”
她眼裡盛滿了熱淚,順著她的臉頰流下來,她無法停止流淚,亦無法停止愛溫仰之。
她忍不住和他提要求:“那以後可不可以當著外人的面回應我?”
聽到她哭,他控住她的手臂,轉身看她,微微凝起長眸,薄唇淺動:“回應你什麼?”
她激動得有些語無倫次,哽咽著:“就是我說的話,我做的事情,可不可以不讓它們掉在地上?我有很多話想和你說,但是我都不敢,還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我都怕你不回應我。”
清淚劃過她孱弱微白的面頰,如同白鷳一般的眼睛含著淚,淚光楚楚,比夜色更動人。
溫仰之淡淡:“我有這麼兇嗎?”
她的眼淚洶湧:“你有,你好凶,你現在說話從來都不和我笑,可是你可以和江家那個哥哥笑,我看見了,你和我說話可不可以溫柔一點?”
她眼底淚光清亮,委屈又憤恨:“你明明就很在意我,可是都不表現出來。”
時隔六年,他第一次有這樣的耐心聽她說,儘管語氣依然淡泊:“除此之外呢?”
她的眼淚控制不住地飆出來:“你好凶,你還打人,我爸媽都沒有打過我,你居然打我,你不知道我很在意你嗎?”
他的視線從她的臉聚集到她的眼睛上,垂眸看著她:“這也算打你?”
她含屈又氣憤:“怎麼不算啊,你覺得這不是打我嗎?”
他忽然淡聲道:“你真的是小孩。”
雲欲晚更生氣了,眼淚止不住地從眼眶墜落,像漫畫裡眼下哭出兩道寬面小河的小女孩:
“你還罵我,我二十三了我不是小孩了,我和你一樣,都是成年人了,你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
溫仰之忽然輕笑了一聲。
雲欲晚被他突如其來的笑哽住了,小心道:“你,你笑什麼?”
他眼底清光瀲灩,夜色太濃以至於顯得他眼睛清亮,比平時更亮,但語氣一貫是疏淡清冷:
“沒什麼。”
她哽咽著耍脾氣,彆扭道:“你是不是在心裡笑我還小,覺得我很幼稚?”
然而溫仰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