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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刁面微紅了紅,「若是拜了山神結了夫妻,那就只能一個。」
明思一愣,追問,「那沒拜山神之前呢?」
阿刁道,「女子同男子都可以有情人,大家要相處才知道誰能同自己拜山神。」
明思一笑,「還是自由戀愛呢。」
阿刁笑了笑,雖未聽過,但也猜到了意思,遂點了點頭,「大漢人總說我們是山蠻,可我看我們元國的夫妻都快活的很。不像這裡,咱們府裡除了義父義母,他們那些夫妻都是面上看著好。」
明思含笑頷首,「大哥說得對極。」又抿唇一笑,「大哥同藍星定然也會恩愛的。」
阿刁臉又紅了,唇角卻是笑意。
明思知他面薄,也不繼續打趣,望了他一眼,「大哥,可還想尋那人?」
這麼多年來,阿刁再未說起過那件事了。
阿刁一愣,淡淡笑了笑,英挺的面目一派清風朗月,語聲平靜輕鬆,「不必尋了。他是他,我是我,早已沒了幹係。他既不知我的存在,也全忘了我娘。那年你說了後,我想了幾年,才想明白這個道理。這世上不是有血脈就有幹係的,如今我有義父義母,有妹妹還有未婚妻,我已經有了親人了。」
明思莞爾一笑。
想起多年前的夜晚,在鳴柳院牆下那孤狼一般的黑衣少年,再看如今這個笑意清明的男子,明思由衷為他感到喜悅。
放下、勘破、自在。
人的一生,所有的糾結和痛苦就在於自己將自己套住。
明明痛苦,卻又不肯逃離。
第二日下午,藍靈帶來了酒樓的契約。
兩人談了兩個時辰後,明思帶著丫鬟們出府,坐著藍靈來時乘坐的繡坊的馬車,去朱雀大街轉了一圈。
天色稍暗之後,阿刁開啟酒樓的大門,明思又進去實地勘察了一遍,心裡很快有了底。
藍彩將帶來的筆墨顏料鋪好,明思一面思索一面將要改動的地方畫好註明。
一直忙到戌時末,才忙完。
冬夜寒意重,酒樓又樓高空曠,待明思忙完,手已經冰涼。
此番出來藍彩帽兒也未想到會停留這般久,也並未做好準備。
看明思哈氣呵手,藍彩心疼得拉過她的手替她揉搓,帽兒則懊悔道,「早知道該把手爐備上才是。」
明思一笑,「便是備上,此刻也是涼了。」
阿刁道,「我送你們回府。」
多說無益,早些回去才是正理。
幾人說笑著下了摟,出了大門只見長街呼呼風聲,風卻是極大。
被冷風一灌,明思打了個噴嚏,幾個丫鬟趕緊護著上了車。
阿刁同車夫坐在前方,車夫揮鞭,馬車朝北將軍府而去。
待明思一行人離開後,一個黑衣人從牆根處閃出身形,望了一眼馬車的方向,轉身疾行。
方向卻是皇宮。
一個時辰後,黑衣人出示腰牌進了宮門。
不多時,便在仁和宮尋到如今太子身邊一等一的紅人,也是此番給他們這些暗衛指派任務的太子尚義玉蘭。
每日子時前,他們各自都要將該日的情報回稟上去。
而他則是負責每日盯著北將軍府。
盯了幾日,也就今日才有了動靜,他急忙回來稟報。
想著今日的情形,他心中卻有些驚異,難怪秋將軍要向納蘭侯府提親,想不到這容貌怪異的納蘭六小姐竟有這如許多的奇思妙想。
每個包廂設計成不同式樣。
大堂還要設一面墨寶牆,還有一個評書臺,每日午時同晚上各有一個時辰的評書聯播。
…………
按捺住心中驚異,他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