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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割成了條狀。
“不準打什麼主意,不然我不介意先殺了她再殺了你!”女人盯著阿難警告著說。
如翠張嘴,朝阿難說什麼,可扼在脖子上的手讓她發不出聲音。阿難知道她定然是叫她快走不必管她,可是這丫頭陪她一起長大,是她來到這個世界後最貼近的存在,甚至一度讓孤獨的她體會到溫暖,她怎麼可能會丟下她不管。
女人將割成條狀的床單拿來捆住瞭如翠,用一團布將她嘴塞住,將她丟到一旁,將那支匕首在阿難面前晃了晃,冷冰冰地說:“照我的話去做,不然我殺了這女人。”
阿難抿著唇,只得不甘不願地走過去,和那女人一起費力地將那男人拖扶到床上。
阿難額角泌出了汗,覺得這男人真是TMD的重,一定是吃太多了。
那女**概是瞧不起阿難那小身板,也沒有像對侍如翠一般將她捆起來,直接將她丟在了一旁,自己從桌上倒了杯冷茶水潤了潤一塊從床單中扯來的布為那男人擦試臉上的血漬,然後為他頭上被敲破的傷口上藥。女人顯然是這個男人的忠誠的下屬,其間一臉恭敬虔誠,連摸都不敢多摸。等處理好男人頭上的傷,女人又頻頻地為男人擦試額間的汗――大冷天的,那男人雖然昏迷著,卻出了滿頭大汗,女人檢查不出原因,心裡雖然有些急,但也沒有辦法。
“怎麼會出那麼多汗呢?到底傷了哪裡……”女人憂心地小聲說著。
阿難乖乖地站在一旁,聽到那女人的聲音,心知那男人即便昏迷了,某個地方仍是痛楚難當,就不知道是這輩子會不會不舉了。雖然心裡有些汗顏,但也是各種幸災樂禍不解釋啊。
女人檢查不出原因,滿臉寒霜地看向阿難,問道:“你們到底對主上做了什麼?說實話,不然殺了你們!”說著,又舉起手中的匕首威脅。
阿難自然不會說實話的,只能一臉誠懇加憨實的純良表情說:“你看我們能對他做什麼?就只是敲破他的腦袋罷了……”阿難見那女人一臉憤恨地看著自己,知道這女人是個愚忠的,擔心她改變主意要殺自己,遂閉上嘴巴不再說了。
阿難的表情太誠懇憨實了,看起來就不像是個會說謊的,女人又狠狠剜了她一眼才收回視線。
整整過了一個時辰,那男人才清醒過來。
“主上,你醒了。”女人驚喜地叫了聲。
可是那男人沒看她,一雙利眸直直地瞪向不遠處的阿難。阿難被他瞪得心頭狂跳,不由後退幾步。
“過來!”男人嘶啞的聲音叫道,一雙眼睛陰鷙得如同草原上的兇獸,充滿了侵略與嗜血的味道。
那女人走過來,很忠實地將阿難推入了火坑。
阿難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被推得撞到了床上,然後趴在了床上男人的身上。阿難只覺得腰肢一緊,那男人用一種要揉碎她一樣的力氣將她禁錮在懷裡。阿難抬起臉,畏懼地看著他。男人朝她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可是看在她眼裡像草原上的野獸一樣的猙獰嗜血。
她真的將他惹毛了。
正當她惶然不安,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時,男人將她的衣服一扯,露出了大半個雪白的香肩,然後張嘴兇狠地咬了下去。
啊啊――
阿難痛得飆淚,可是那男人捂著她的嘴,讓她無法發出聲音。
血從唇瓣與肌膚間的縫隙流出,將她的衣服弄髒。她將她的肩膀咬得血肉模糊,然後將她流出的血喝進肚子裡。等將她肩膀上的血舔得乾乾淨淨後,他抬起臉,嘴角邊掛著她的血漬,看著她哭得朦朧的淚眼,露出惡狠狠的快意笑容。
“你是第一個敢這樣對我的女人,夠狠!”說著,男人毫不留情地將她推倒在地上。
如果他知道某個丫環在他昏迷的時候,還在上面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