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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濱口元久已經跟他的那些堂兄弟在會所裡爭執過好幾次了,往人腦袋上酒瓶子都悶了好幾個。
彼此間火星四射,一觸即燃,濱口元久這無法無天的性子早已經定死了,年前一輩除了濱口彌生能壓在他頭上,其餘的幾個兄弟們他一個都瞧不上。
濱口元久在包廂內肆意發洩了一通,仰躺在床上吞雲吐霧的時候,一連串惡毒低俗的計劃在他腦海中浮現。
其實也不是太大的不可調和的矛盾,就是妞被搶了。
簡單的激將法,但卻很管用,濱口元久心想,都一幫什麼東西,搶妞都他*的搶到他頭上來了。
是他出去了幾年,這會所裡的人都不知道該聽誰的話了吧。
一幫牆頭草,遲早全部解決了他們。
在他爹的地盤裡,可以說上話為所欲為的,只有他一個人。
濱口元久招手叫個小弟過來,低語了幾句。
小弟神情有些猶豫,“可是先生說...啊”
濱口元久扯住小弟的耳朵,用一種幾乎撕扯下來的力道,“你敢反問我?”
小弟忍痛顫抖道,“不敢不敢。”
“我明白了,這就,這就去安排。”
濱口元久冷笑一聲:“滾!”什麼東西。
而這些,真田苓全部知情,她並沒有阻止的意思,甚至還在背後推波助瀾,狗咬狗一嘴毛,得益的是他們。
你說濱口善太郎知道他兒子私底下是什麼模樣,最近又在搞什麼事情嗎?他可太知道了,不過也是無傷大雅,兄弟之間有些矛盾罷了,他們做長輩的,沒必要親自下場調節。
也真有做過火的時候,他媽媽護的不行,濱口善太郎也想到他膝下就剩這麼一個長大成人的兒子了,也就歇了幾分火氣,教訓幾句就是了。
真田苓後來回東京,除了上課之外就是看天氣預報,因為颱風要來了。
更重要的是,濱口元久他們約架的地方就在臺風經過的地界。
真田苓指尖在桌面上輕敲了幾下,那個合適的時機,她等到了。
濱口元久不是二傻子,這麼多年的溺愛也是實打實的,所以,濱口元久在某些方面上也是一個人證。
真田苓之所以敢這樣推測,是因為她在調查濱口善太郎的時候,查到了一點兒,對濱口元久來說相當重要的問題。
濱口善太郎當然不是什麼鍾情專一的男人,家裡是門當戶對的妻子,外頭是緩解心情的小情人。
濱口善太郎那海一般的情人裡,終於有一個人懷孕了。
濱口善太郎很是重視,把人養在了身邊,他妻子都不知情。
這樣的話,濱口元久就不是唯一的兒子了。
他還能坐的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