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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田苓中間抽空還去了趟醫院,她還沒忘記這一遭是因為誰出去的。
工藤新一被拘在病房裡,傷勢恢復的不錯,但離出院也還有幾天,他母親和蘭這一次不會再任由他任性了。
真田苓拎了一個豐盛的果籃過去,當是飯後小點心了。
工藤新一聽見動靜抬眼,並不意外真田苓的到來,神色懨懨道,“過來了。”
真田苓放下瞅了人一眼,“有心事,愁眉苦臉的。”
工藤新一長嘆一聲,“別提了。”
真田苓對工藤新一個人的感情生活確實不大感冒,聽他這麼說也沒再問,轉而問向了案子,“那艘船查的怎麼樣了?”
她跟服部出門去調查椿千代子的案子,工藤留在東京也不是乾等著,以他的性子,清醒後就是不能出院也不會幹躺著不動。
提到這個,工藤新一總算提了點精神,“濱口家,真是威風啊。”
真田苓清楚,像被抓起來的濱口山治,那是最外圍的存在了,出事了就是可以隨意拋棄的棄子,真正核心的人物都在東京這邊。
“非法走私,拐賣人口,誰是當家的?”
工藤新一蹙眉,想到他查的那些事情,吐出一個名字來,“濱口善太郎。”
真田苓回憶了下濱口家的人口組成,濱口善太郎,倒是白瞎了這個名字。
濱口家有意思的是內部分成了兩個方向,一是明面上那些合法營生,還是國家納稅大戶,二則是地下的黑道生意,五毒俱全皆有涉及。
濱口善太郎,今年五十一歲,一個相當狡猾的老狐狸,他負責的就是地下的生意。
有些事情他不需要親手去做,但所有的命令都是出自他之口。
總而言之,是一個硬茬子。
真田苓知道歸知道,並不是特別在意,對於背後有可能發生的威脅更是視而不見,無所謂,石頭碰上金剛石,碎的是誰一目瞭然。
工藤新一也知道真田苓的脾性,提醒了幾句,“濱口善太郎這個人心黑手辣,你在外面不要一個人,時刻警惕些。”
“他們能存活到現在,背後的勢力不在少數,不要貿然行動。”
真田苓點點頭,“好。”
兩人對此事討論了一陣,又交換了些資訊,末了真田苓補上一句,“你不用擔心我,多操心你自己吧。”
工藤新一忽的沉默了,好半天后才開口,“我打算等這件事情結束了,再跟蘭坦白。”
真田苓眼皮微抬,“不要亂立flag。”
根據過往經驗,一般說了這些話之後,最後的結果都會與之相反。
工藤新一抬手捂住眼睛,“我沒有辦法了。”
真田苓安靜看著他。
工藤新一聲音很低,“我...不想再看到她的眼淚了。”
但好像每一次,使她流淚的原因都是他。
真田苓:“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主。”
她要做的,就是解決了外頭的麻煩。
濱口家是勢大不假,但不代表真田苓就會怕了,同等程度的她又不是沒遇見過,跟她送進監獄裡的那些糟老頭子們沒什麼區別,都是一路貨色。
真田苓把重心放到了濱口善太郎身上,成了精的老妖怪,一般情況下還真看不出什麼破綻。
可惜了,他有一個不成器的小兒子。
可能是作孽太多的原因吧,濱口善太郎年輕時有一兒一女,但都死於意外事故,唯有這僅存的小兒子,年齡大了才有的,老來得子當命根子似的看護著,不管他在外頭做了什麼事情,濱口善太郎都在後面給他撐腰。
這樣不明事理的溺愛,把濱口元久養成了一個無法無天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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