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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會告訴我們些什麼。”
不一定是本人親口說的,那些對其動手的人也會留下些痕跡。
服部平次點頭,明白了。
等待回信的時候,真田苓把排除了下寫那封威脅信的人選,最終確定了一個人。
濱口山治,看這名字就知道是哪家的人,家裡的獨生子,被溺愛的不知道天高地厚,葷素不忌,一個肆意妄為的富二代。
往下深入瞭解就知道這東西真是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從小到大就沒幹過一件人事。
感情這種事情你情我願的話誰也管不了,但關鍵這畜生大半都是搞威脅強迫這一招。
但因為家裡有錢有權,硬生生把這些負面新聞都給壓下去了,只在花邊新聞上不斷活躍著。
這種情況下,真田苓眸色微深,失蹤者存活的機率很小了。
真田苓斟酌著下一步怎麼走的時候,一條簡訊暫時打斷了她的思路,很簡潔的四個字,甚至都不是催促之語--我登機了。
真田苓捏著手機的動作僵了一瞬,想起來今天是跡部景吾回英國的日子,但這個時候,她就是飆車回去也來不及了。
指尖在螢幕上來回點了幾下,終於點選了傳送---抱歉景吾,我真的趕不回去了,還有一路平安,到了發資訊給我。
東京機場,跡部景吾在廣播的催促聲中緩緩站了起來,因為他看到了簡訊,再繼續等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他等不來他想要見的人。
跡部景吾是中途有要事回來的,這次回去還要準備論文什麼的,等放假再回來就等到12月份以後了。
真田苓沒有時間出去,他沒有時間回來。
所以說,跡部景吾面無表情的想著,他真的很討厭異國戀。
真田苓暫時顧不上跡部景吾那邊,因為他們派人盯著的那個女人,有訊息傳回來了,地點是在醫院。
真田苓看到匯合點在醫院就覺得不對,等他們到了見到當事人之後,服部平次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個女人在幾個小時前,經歷了難以想象的摧殘傷害,整個人都看不出人模樣了,漏在外面的面板都是被虐打的痕跡。
暗中盯著他的警員臉色也是異常難看,他沒想到那群人會這麼明目張膽。
真田苓:“發生了什麼事情。”
警員把今天發生的事情講了出來,“白天一切正常,傍晚的時候有一輛黑色的車接走了她。”
“我們暗中跟了上去,但是他們去的地方我們進不去,那裡安保措施極為嚴密。”
真田苓抬眸,“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警員咬了咬牙,低聲道,“聽說是他們交易的地方,但是沒有切實證據。”
“甚至她什麼時候被送出來的我們都不清楚,不知道那地方有多少個出口。”
“我們也接過類似的報警,可是跟當事人具體問過之後都變成了自願的,我們沒有辦法,也很少有這種情況出現。”
停頓了下,警員的聲音又降了幾個度,“她被打針了。”
阿大神色一凌,這就不是‘簡單’的暴力傷人了。
服部平次忍不住咒罵了幾句,該死的。
真田苓指腹搓了搓,所有的因素加在一起,已經可以拼湊出整個現場了,畜生*高了,她還能活下來都是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