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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膚不同,他的下頜是光潔細膩。
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已經好久沒想起過他了。
可是,為什麼他的樣子,我還記的那麼清楚?
難道,我真如嚴諾所說,是喜新厭舊之人?
不。是他沒有覆行承諾,一去不歸。
至於嚴諾。從我決定放下那個他開始,我是一心一意只想著嚴諾的。
“這是想起來了!呵!”嚴諾冷笑,“那人若是知道,如今你需要人提醒,才能想起他。恐怕,他會難過死吧!……雪紫樨,事到如今,你告訴我一句實話,你當初,是不是把我當成了他的替身?”
我驚了下。盯著嚴諾不語。
或許,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確實覺得清雅的嚴諾和溫潤的他很像。但,我從來知道他們是兩個人?又何談替身之說?這中間……“李子袊到底給你編了多少故事?”
“我說過,你不用什麼事都賴她!我能感覺到,至少曾經有一段時間,你看我的眼神,彷彿是在透過我,看另一個人。”
我看了他一眼,問:“大師兄,你就如此不信任我?你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嚴諾哼了一聲,淡淡道:“我一直是這樣。只是你不曾瞭解過我罷了。”
我想說:是你不給我機會了解你。
卻感覺脖頸處一片溼黏。用手一摸,後脖頸上竟有兩個小小的洞。藉著綠光看一眼黏黏的手指,竟是鮮紅一片。
“怎麼了?”嚴諾見我如此,問道。聲音中有著淡淡的關心。
既然如此嫌我,又何必來關心我。冷冷盯了他一眼,“不用你假好心。”
嚴諾說:“我假好心?子袊一直在裝?雪紫樨,你眼裡除了程立,是不是就沒好人了?”
“子袊子袊,叫的這麼親熱,我這傷口,就是她放那條毒蛇咬的。”我忍不住朝他吼。
“不可能。”嚴諾說:“子袊不是這樣的人。況且,你受傷時,她根本不在場。”
“是嗎?”我氣極了,說:“我明明記得被那妖怪拖進地下之前,她喊了你一聲。若是她不在場,那聲音是鬼發出的嗎?”
嚴諾不可思議的說:“雪紫樨,說我變了,其實是你變了!單憑子袊擔心我,喊了我一聲,你就認為她放毒蛇咬你?那我也喊你了,平清程立也都在場,你怎麼不懷疑他們。”
他句句袒護李子袊,簡直讓我失望透頂。多說無益。“我確實中毒了,傷口也是蛇咬的。”
“難道只有子袊有蛇?你就保證,樹林裡沒有其它毒蛇了嗎?再說,阿九的毒見血封喉,若真是阿九咬了你,現在,你……”他聲音一頓,沒有再說下去。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
但是,除了李子袊。我想不出天山會有誰如此恨我,而在緊要關頭暗算於我。
當時我們一心想除了那妖怪,誰知道李子袊是什麼時候來樹林的。不過是,她出聲,我們才發現罷了。若不是那蛇咬那一口,我手上動作不會慢,也不會發生現在的事。而且,我確實中了毒。和上次程立一樣的毒。
一下子,小洞裡又安靜下來。
半晌,嚴諾出聲了,“你的手臂,怎麼樣了?”
我這才想起我右手臂是一直被妖怪緊咬著的,當時還一陣疼痛呢!奇怪?現在怎麼沒有半點感覺了。我摸了摸手臂,連傷口也沒有。
“嚴重?”見我一直不出聲,嚴諾又問。
“沒事!”我淡淡應道。
嚴諾不信,“那妖怪咬的那麼死,會沒事?讓我看看。”說著,便要看我手臂上的傷。
我正氣著他,根本不想再和他說話。便側了身子,躲開去。
“別任性,讓我看看。”
“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