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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也是你的。”
祁琪“嘖嘖”幾聲,“我必須得走了,不然輪到我躺這了,我再能吃,也撐不住你們這麼喂呀。”
祁琪中午就走了,下午的時候,許琮寧跟姜憶在病房裡各自工作,護士忽然過來敲門說: “有人過來探病。”
“是誰?”
許琮寧立刻警惕起來,他記得她跟醫院交代過謝絕所有訪客,包括公關部提出地讓時樂來看姜憶的方案也被他拒絕了。
護士說: “說是患者的父親。”
許琮寧下意識地看向姜憶,她臉上看不出什麼情緒,但是手卻輕輕抓住了被子。
頓了片刻,姜憶跟護士說: “麻煩您讓他離開。”
護士有些為難,“他跟我們副院一起來的,要不你們自己出去跟他說?”
“我去看看?”
姜憶也不想為難護士,朝許琮寧點了點頭。
許琮寧跟著護士出去,護士站那裡圍了不少人,有醫生有護士,他還沒走近就聽到人說: “大家忙自己的,不用管我,我就是陪朋友過來探病。”
一群人面面相覷都沒敢走,直到護士長招呼一聲,“好了,大家趕緊各忙各的。”人群這才散去。
副院長旁邊站了個頭發花白的男子,穿著十分儒雅,他懷裡抱著一束花,手上還提著東西。
許琮寧仔細看去,發現的確和姜憶眉眼有些像。
“您好。”他走過去率先打了招呼。
那頭髮花白的男人看過來,笑容和藹地說: “你好,我是一一的爸爸。”
聽到那人這麼主動介紹自己,許琮寧立刻恭敬地朝他伸手,“叔叔,您好,我是許琮寧。”
姜憶爸爸跟許琮寧握手,“你就是一一的男朋友?”
剛剛護士說患者男朋友一直在醫院陪護。
“對。”
副院長在一旁笑著說: “喲,嚴總,你這個女婿一看就一表人才啊。”
嚴海笑笑,“是,一一從小眼光就好。”說罷,又問: “一一怎麼樣?”
許琮寧說: “她今天好多了,前兩天傷口疼,每天很痛苦。”
“我能去看看她嗎?”
許琮寧一時為難,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這個決定。
嚴海看著許琮寧,“她不想見我,對嗎?”
許琮寧不知道該怎麼接這個話,但看姜憶的表情應該是不願意。
嚴海說: “我就是看到網上的新聞,知道她受傷了,所以過來看看她,不能讓我見她一面嗎?”
許琮寧思忖了片刻說: “請讓我再去問問她。”
到病房門口,許琮寧先進去,“一一……”
姜憶滑動著手上的滑鼠,也沒看他,淡聲說: “沒事,讓他進來吧。”
姜憶知道自己不能為難許琮寧,她羞於啟齒地那些破碎記憶,她想要鼓起勇氣直接袒露在他面前。
她越是冷靜,許琮寧卻越擔心,他看了姜憶兩眼,這才轉身將病房的門拉開。
副院長見任務達成,在門外說: “那我就不進了,你們父女倆好好敘敘舊。”
“麻煩你了,哪天有空去我農莊喝茶?”
“舉手之勞,客氣什麼?”副院長笑了笑,“那我就先走了。”
姜憶就這麼看著那個快十年未見的人從門外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