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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的夜晚,青山鎮靜默如初,小鎮的燈火發出一道道的光,照亮了街巷,茂林街,旺福巷這類地更是家家都亮著燈,大戶人家門口的燈可是會亮到天明的,當然書房有時也有燈火亮到天明,讀書人自是惜時的,書讀著讀著也就睡,紅袖添香的丫鬟常和公子一起熬的夜,晚上讀書是沒書童什麼事的。
儘管大戶人家燈火通明但卻是照不到雞屎巷這種地方。雞屎巷的燈火只有兩三處,稀稀拉拉的也不亮。縱然周陽想來個鑿壁偷光也是行不通。
今夜是周陽在黃淡白家裡住下的第一夜,周陽伸了伸發麻的腿從打坐中醒來。
身為天才的他只用了半夜就打通了身體三個竅穴。
感受到了周圍籠罩過來的黑暗,周陽本能的想要去摸床邊的火摺子好點一盞燈,恍惚間看到了盤坐在他旁邊的黃淡白,他才想起來自己今夜是在黃淡白家過的夜。
周陽肚子憋脹的難受,本不想動彈的他卻不得不下床去找火摺子點燈去茅房,黃淡白家還是有燈的,卻點的少。
茅房就在院子裡,雞屎巷的黑夜不像水車巷,水車巷再黑,多少也能看清路,雞屎巷是真的伸手不見五指的很,周陽只好一點點的在桌找油燈。也不敢太大聲怕吵了黃淡白。
再看黃淡白已然入定如老僧,細聽之下竟然有呼嚕聲,原來黃淡白早已靠著牆睡了過去,周陽一時不禁啞然了。
好不容易找到燈火解決了肚子憋脹的問題。周陽本想著再打坐一段時間,但想到發麻的腿部他便放棄了。
黃淡白打坐只佔了床裡面的一角,床外側還可以躺的下,周陽也就躺在床的外側睡下了。
還好炭盆還一直燒著,也不冷,周陽只在肚子上搭了被子。
黃淡白家的床本就不大,周陽睡的拘謹,也睡的很淺,模模糊糊的有些冷了就醒了。
剛要去拉被子蓋身上,冷不防的感覺覺自己正被什麼頂著,
“嗯!”周陽本能探手去摸,入手的卻是一張消瘦的臉。那臉兒正和自自己正對著呢。
那東西卻還頂著,周陽把臉別了過去,一把就把黃淡白推醒道“你頂到我了!”
黃淡白“嗯”了聲,把伸的很長的手肘放回了自己的肚子上。捲了被子靠著牆睡了。
周陽如釋重負,又往炭盆裡添了炭,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第二天,周陽起了個大早,黃淡白還在睡,他就醒了,他先是回了一趟水車巷洗了臉,又把被祳和換洗衣服搬了過來。
剛起床洗臉的黃淡白看著周陽搬過來的東西,莫名的有些不開心,而此時周陽已經上工了,他昨換下來的衣物就放在了黃淡白家的木盆裡。
黃淡白今日依舊無正事,吃了早飯,洗了衣物,就想著去學堂偷聽夫子講課。
夫子講課的地方是在棗花巷。夫子有著秀才功名,年齡卻也不算大,只有三十出頭的年歲,長的方方正正,做事也一板一眼,懂規矩,知禮數。黃淡白佩服的很。
夫子姓張,聽他說,他本來就是小鎮人士,後來就出去了,而今正回鄉,只是沒人認識。來小鎮已有五年多了,剛來那會小鎮鄉民看他年輕也沒人覺得他有學問。
那會他就是一副農民扮相,粗腿,短衫,面板黑,長的方正,直到他說要辦學堂,穿上一身文士長服時,人們才相信他是有學問的。
張夫子顯然是要在小鎮落地生根的,在棗花巷買了一處寬敞的房子,擺上了桌椅就成了學堂。
學堂之後就是他的住處了,靠著在學堂教書,張夫子還在去年娶了媳婦。生活卻是潤的很。
黃淡白偷聽講課最喜歡站的位置是在靠著教室後門的牆上,這裡位置說不上好,但最不引人注意,張夫子看見有人偷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