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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的平靈郡主府格外平靜,平靈郡主既沒有再繼續打探孟府的訊息也沒有繼續和任心然在一起議事,她只是每天正常早起讀書,賞花,聽說最近還有去茶館聽書的打算。
“郡主,瑞皇子前來拜訪。”
蕭言瑞,當今大晉君主的侄兒,與平靈郡主互為表兄妹,其母為君主蕭選的親姐,早年病逝,因所嫁乃一介平民,已褫奪皇室身份為普通人。而蕭言瑞的父親在其母病逝後一蹶不振不久也抑鬱而終只留下當十四五歲的兒子蕭言瑞,蕭言瑞始終是皇室血脈,雖其母已被刪宗除譜,但皇室看蕭言瑞孤苦無依便隨便給他封了個不要緊的官職,散養著的皇子罷了,是連府邸都沒有的。
“瑞皇兄今日怎麼有空來我這裡?”平靈郡主有些詫異。
“今日得了盆新植,甚是少見,拿來給平靈郡主看看。”說著蕭言瑞便命令幾個手下把花盆抬了進來。
“平靈郡主看看,可認得?”
“嗯,看這葉兒狀?莫不是石榴?這麼小的盆栽如何栽得活外番而來的石榴苗?”
“是吧,我也覺得奇怪?君主給我安排了照料這些寶貝的活,可惜我很多都認不出來,想來想去,也只有來問你了,也只有你能告訴我又不會嘲笑我了。”
蕭言瑞似乎有些心酸地說。他雖是皇子但依然住在父母生前所住的書齋內,甚是簡陋,這盛京城中也沒有幾人正眼看他,也沒有幾人真把他當個皇子看待,如果他去詢問指不定還要被別人怎麼說呢。
“怎麼會?皇兄不要多慮了。市井之人難有明辨是非,多數聽風是雨。我大晉正值鼎盛,定有皇兄一展才華之日。”
平靈郡主也多次見到下人議論這個表親的皇兄,無不被她痛訓。
“多謝平靈郡主寬慰,那我就不多打擾就此告辭了。我現下回去翻找書籍好生照料這秧苗。”
蕭言瑞拱了拱手辭別平靈郡主,此時他已經年上三十五六有餘,卻未有娶妻,每天與皇室送來的花草為伴。明明年長平靈郡主十多歲卻也對這個表妹行全禮。
“皇兄不必如此拘禮。平靈願意為皇兄分憂。”
送走蕭言瑞後平靈郡主又接待了幾個日常與她走動的貴族人家,這日子一天天流逝似乎沒有什麼波瀾。
“這是這一個多月來我郡主府拜訪的名錄。你看看。”
任心然接過名單,時隔一個月多她再次來郡主府。為了低調行事,任心然對外的理由是請平靈郡主參加杜若鴻月底的講學。
“似乎沒有什麼特別。”任心然翻看著這些名錄。
“或許我們遺漏了什麼?”
平靈郡主認真分析道,又仔細思索起這幾日平靈郡主府內的動向。本想讓傳信人按耐不住露出破綻,可那些人影確實沒有再行動,一時間她們又斷了頭緒。
“嗯,或許我們真的遺漏了什麼!”
育德書齋,蕭言瑞父親生前所建立的書齋,這麼多年過去了,書齋已經沒有當年的恢宏和氣派,但是書齋內依然被蕭言瑞打掃得一塵不染。
“這麼多花裡,我獨愛山茶,你知道為什麼嗎?”
育德書院的後院栽滿了山茶花,正值花季,花朵開得濃烈又燦爛。
蕭言瑞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護衛沒有回答自己他又自顧自地說:
“因為山它和別的花不同,別的花凋零都是花瓣一片一片落下,山茶卻是在開得最熱烈的時候一整朵的掉落,人們又形象地稱它們為斷頭花。”
蕭言瑞撿起地上一朵白色的山茶花說道。
白色的山茶花正開得濃烈,彷彿不知道自己已經掉下枝頭即將凋零,不知道的或許會認為是剛剛折下的花朵。
“袁燁,你看,是不是很美?”
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