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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來,金龍女也幹瞪著眼,求救地看著白公主,白公主施了一禮,“請問王妃,我以後是萬獸王府的家奴,還是白家的家奴?”
趁早明確身份,以免夜長夢多。
“當然是我家的家奴,”秀婉兒咬牙切齒地說,白公主猜想,一旦沒人護自己,自己還能賣幾個錢,秀婉兒可不會輕易白送。
“既然仍是王府的家奴,去白家名不正言不順,我還是去開耕荒山。”她想了無數退路,白家不能回,遲早相互連累,索性去開荒,即使逃不掉也樂個自由自在。
秀婉兒替萬獸王斟了一杯酒,換了一副柔腸萬結,“她去荒山,沒人看管,會不會放虎歸山?”
“放你媽的屁,你想怎麼著?”金龍女嗅出其中的味道。
秀婉兒垂下眼簾,委屈地說,“我也是替王府著想,聽說八長老對王爺不滿,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白公主心底裡冷笑一聲,微微一笑,對著秀婉兒施了一禮,“幸虧王妃訊息靈通,無所不知,那不如煩請王妃問問八長老,到底想把我怎麼著,才順大家的意?”
“我,”秀婉兒好像被魚刺卡住喉嚨,半晌說不出一個字。
“八長老算個屁,”金龍女不屑地罵道,“他們想殺,老孃偏不讓他們殺,什麼時候給他們臉了?得了,她想去荒山就讓她去。”
翌日。天還未亮。
敘了一夜舊的金龍女打著如雷的鼻鼾,靜坐了一夜的她迫不及待背上包袱,桌上擺著三顆精靈珍珠的髮簪。
她捏著銀簪柄,戴著面具的萬獸王汆出腦海,溫存地將髮簪插進自己的發端,只是,他已不再是從前的他,而她也不想睹物自尋難過。
繞了一個彎直接去了書房,挖走了芍藥的庭院無比的寂寥,好像土地長了一塊塊癬。
曾經溫馨可人的書房,已沒有煙火氣息,賤生的白色大朵花也長得稀稀疏疏,毫無生氣。
還好,只要自己走了,賤生的白花自然會慢慢枯萎凋零。
她穿著單薄的夏衫,站在初秋的凌晨,凝望著黑漆漆的書房門,將珍珠髮簪插在門上,三顆珍珠活潑地跳躍。
不管有紅顏伴身的他,是否還會光臨書房,發現她留下的珍珠髮簪,她都放在此了。
別了,萬獸王府。
來時,還是去年帶雪的初春,如今歸去,已是寒涼的初秋。雪又要來了。
白家的馬車已停在門口,六哥雙手籠在衣袖裡,應等了許久,看她衣著單薄,連忙脫下自己的大衣披在她的身上。
她默默將大衣脫下,塞給六哥,揹著包袱獨自走向荒山路。
六哥追上她,心疼面容極其消瘦又衣著單薄的妹妹,凍得雙手發紫臉色發青,低聲埋怨萬獸王府欺人太甚。
六哥雖然沒說,她心中清楚哥哥們的心裡也不好過,突然多了一個八妹,而這個八妹一出手就是要七妹的命。
可是她不想與六哥掰扯,萬獸王有了心儀的女人,把自己攆出府,這不就是自己的初衷嗎?
“你不能去荒山,萬獸王給白家說了,你必須留在白家,不準到處亂跑。”
自由的願望破滅了。
白公主的內心忿忿不平,經過了一年多的家奴生活,她也不再是從前的自己。
這場婚姻,她不嫁,他硬娶;她真心想嫁,他卻不娶了。
人間事十有八九不如意,而自己則一單如意事也沒有。
白公主回到往昔的閨房,可這裡也變了。
母后不再是從前的母后,就連哥哥們也諸多變化,郝小妹與紫鵑也避而不見。
她把自己關在房間,非必要不出房門。
天氣冷凍,食物儲存得久,她露一面弄一些,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