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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這些人如同潮水般退去。
何止是脖子上的紅斑啊,她身上還有不少淤青。
她彷彿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緊緊的攥住了,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拉入了深淵。
她墮落,她彷徨且內心空洞。
可是一但聽到了陸時硯的誇讚,哪怕只有寥寥幾句,她就又有了動力,甘之如飴地努力談著業務。
陸時硯在辦公室裡一邊抽菸一邊看著一疊又一疊的成交合同,陸時硯臉上洋溢著危險的笑意。
楊子涵比他想象的速度要更快,辦的業務要更多。
果然一個人的底線會無限下降,一直到沒有為止。
陸時硯彈了彈菸灰,對著林牧沉聲問道:“她怎麼樣了?”
“她昨天晚上就回醫院了,看樣子很憔悴,沒發現其他異常的症狀。”林牧聲音緩緩地說道。
“那就好。讓你吩咐保鏢的事情你吩咐了嗎?”陸時硯冷沉問道。
“嗯。那些保鏢都恪盡職守,看管好了趙明成,絕對不會讓他有任何靠近姜眠的可能性的。”林牧點頭道。
陸時硯懸著的石頭終於落地。只要切斷接觸,就能將姜眠和趙明成剛剛生出來的愛情小芽捏死。
另一邊,趙明成正瘋狂地拍打著房間的門,不停嚎叫著:“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找姜眠。你們憑什麼監禁我!”
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脫離了母親之後,又會被陸時硯禁足。
“你們這樣是違法的!”趙明成瘋狂地捶打著門,怒罵道。
“兄弟,別掙扎了。陸總下的命令,誰都不能違抗。你怎麼叫,我都不會放你出去的。”黑子保鏢在門外低聲說道。
“shut!”趙明成高喊一聲,隨即轉身將拳頭揮向牆壁。
滿腔的憤怒傾瀉而出,隨即是更深的疼痛。趙明成捂著拳頭,緊蹙著眉頭,嘴裡發出嘶嘶嘶的聲音。
醫院內
姜眠洗漱好後走進了周柚的病房伸了一個懶腰打算開始一天的工作。
張梅被姜眠弄出的動靜吵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呦,出去鬼混那麼多天終於想起了自己的職責啊!”張梅陰陽怪氣地說道。
姜眠置若罔聞,自顧自地掃地。
“我告訴你,別以為得到了陸時硯的幾分關照就得意忘形了。陸時硯最喜歡的人依舊是我女兒。至於你這個千人枕萬人騎的女人只能靠邊站!
以後呢,請你自覺一點和陸時硯保持距離,別想著勾引他。”張梅一雙渾濁的老眼死死地盯著姜眠,聲音悠悠地說道。
姜眠將掃把狠狠杵在地上,忍無可忍掀眸道:“你大可放心,我沒興趣和你的植物人女兒爭搶一個畜生。
別以為陸時硯是什麼香餑餑,任何一個女人都想往他身上貼。至於你既然那麼害怕,為什麼不去警告陸時硯不要靠近我呢?卻偏偏在這裡和我說。真是一個懦弱又無能的膽小鬼!”
“你……”張梅被嗆得說不出話來。這個女人越來越牙尖嘴利了。
姜眠自顧自地又拿起了拖把拖地,不慎拖到了張梅的鞋子上。
一雙漂亮的白色運動鞋瞬間沾滿了水漬。
“真不好意思,張女士。我把您的鞋弄髒了。”姜眠假惺惺地衝著張梅抱歉地笑了笑。
張梅眸底怒氣翻湧,看著姜眠就心裡膈應得慌。
李菊推開病房門,剛剛從香溢齋拿了早餐過來。
看到姜眠的那一刻,頓時眼前一亮。
“姜眠,你終於回來了。這些天你都去哪裡了。”李菊喜笑顏開道。
“李阿姨,我這些天忙著準備鋼琴大賽呢。”姜眠面帶微笑著說著,還著重強調了鋼琴大賽這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