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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曉蘭無奈勸道，“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別說你們大哥過不了，就是能過來，他出不去這道門，怎麼過日子？”
“季姐姐，你是願意做我們大嫂了？”
季曉蘭“……”
她是這個意思嗎？
見季曉蘭不回答，向武平和向欣的心情又低落下來，“我們知道，我家窮，我大哥長得也不好看，我們那邊物資不夠多也不夠好。”
季曉蘭忙岔開話題，“小武，你不是說要好好種地，種出我給你們的種子嗎？”
“別提了。”
向武平抱胸嘆氣，“分家的時候，土地按照男丁人頭分，我和大哥就分了三畝地。
地裡的大豆還沒到收穫季節，一個多月沒下雨了，可能會欠收。
我在後院種了些辣椒，出苗就被雞鴨給霍霍了。”
季曉蘭教向武平盆栽，盆栽可以在冬天搬進屋內，盆栽節省地盤，層次盆栽佔的是高度，更節省地盤。
向武平聽明白後，高興壞了，“是不是任何植物都可以在盆裡栽？”
季曉蘭頷首，“可以這麼認為，但你別想把糧食用盆栽。辣椒、西紅柿、黃瓜、茄子以及蔥蒜是可以的，爬藤植物用長棍子支撐往上長，都不佔地盤。
我不會種地，你可以自己試，實踐出真理，你不試，就沒有自己的見解，你想說服別人，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對不對？”
“對！”
向武平用力點頭，就想回去做層次箱子去，季曉蘭叫他回去把雞鴨賣掉些，說不定就是雞鴨太多，招惹來那些姑娘的。
向武平內疚，事情是他惹來的嗎？
兄妹倆剛回到大哥房間，就看到劉堂妹鬼鬼祟祟的推開房門。
一看到兄妹倆，劉堂妹憨笑道，“娘說沒看到你倆，我就猜到你倆在毅哥房間裡。”
“誰是你娘？”
向武平大怒，“你個不要臉的賤人！上杆子倒貼男人，天下女人都死絕了，我大哥也不會要你的。
你跟劉氏一樣又懶又饞，她就是先裝乖，進了我二叔家兩天就變了，我要叫我大堂哥休了她，攪家精！”
向武平一把推開被他罵傻了的劉堂妹，氣沖沖的跑去隔壁，“向二平！你是不是想逼死我們一家，然後把房子和土地佔為己有？”
向二平跑了出來，“小武，怎麼了？”
“怎麼了？你問我怎麼了？”
向武平氣得抬起胳膊指著他，“你小姨子在我家你不知道嗎？不但偷偷殺我家的雞鴨吃，還喊我娘為娘。
你敢不敢再慫一點？劉氏那個潑婦就這麼值得你護著？”
向二平被堂弟罵的面紅耳赤，“劉氏說她堂妹今早回去了。”
“呸！”
向武平學潑婦吐口水，“劉氏說屎能吃，你吃不吃？”
被向武平大喊大叫吸引過來的村民哈哈笑了起來。
向二平臉黑了下來，“小武，我是你堂哥。”
“堂哥有屁用！”
向武平既然已經鬧了，就鬧徹底點，“人家一個姓氏是互幫互助的，你們一家就是拖後腿的，我爹為了你們死了，那是他心甘情願。
後來的四年多，因為我大哥戰死的訊息，你們看起來是因為劉氏的胡攪蠻纏在退讓，難道不是因為覺得我們三個老弱病殘是拖累嗎？
我大哥才回來兩天，劉氏就找藉口打架，還推了二嬸，要不是我大哥及時扶住，二嬸那一跤會摔成什麼樣？
大哥提出分家，你不是很利索的答應了嗎？這是看我家雞鴨多了，又後悔了是嗎？
這麼大一個大活人，天天在我家，僅一牆之隔你會不知道？你問問全村老少，有誰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