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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有什麼值得稱道、能夠讓人另眼相看的長處或功績,又何至於被幾方派系聯手打壓?
我們幾個派系並非沒有給過他們機會,那些他們能夠一展身手、發揮作用的位置,我們不都特意空出來留給他們了嗎?可他們為何還是如此貪心不足,永遠都不知道滿足呢?”
萬松溪輕輕嘆了口氣,無奈地回應道:“東主,這便是人性的弱點啊,慾壑難填。一旦他們得到了些許好處,便會被貪婪矇蔽雙眼,必然會渴望得到更多,永無止境。”
鄔道一冷笑一聲,那笑聲中充滿了嘲諷與不屑:“呵呵,他們簡直是痴心妄想,異想天開。還妄圖染指島城,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且看看我究竟會不會應允!松溪,走,隨我去會會這個關外派的後起之秀,我倒要瞧瞧,他究竟有何本事,竟敢如此張狂。”
萬松溪微微躬身,應道:“是。”
……
楚家老宅,古雅的客廳中瀰漫著淡淡的茶香。楚澤安然坐在一側,目光溫和地看著坐在正面的時蒙,臉上帶著一抹親切的笑意,緩緩開口說道:“看來是鄔道一動身了,不然你這個平日裡難得露面的老東西,也不會親自大駕光臨我這楚家老宅啊。”
時蒙聞言,輕輕放下手中那精緻的茶杯,發出一聲細微的磕碰聲。他嘴角上揚,也笑著回應道:“呵呵,上一次若不是機緣巧合,我也不會意外知曉,原來咱們這位刺史大人,與你之間竟有著如此親密的關係。這可真是讓我有些吃驚啊。”
楚澤微微擺了擺手,神態悠然地說道:“故人之子,於情於理,總該是要多多照拂一下的。這也是為人處世的本分嘛。”
時蒙忍不住輕輕嗤笑一聲,打趣道:“我說老楚啊,咱們相識相知都這麼多年了,彼此的底細誰還不清楚呢?你就別在這兒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咱們那位刺史大人,背後可是站著一整個聲勢浩大的勳貴派,哪裡還用得著你來照拂?”
楚澤眉毛輕輕一挑,故作驚訝地說道:“哦?原來這才是你這個老傢伙這段時間一直躲著我的真正緣由啊。自從那晚你匆匆離開之後,直到如今才肯露面,看來你是對勳貴派心存忌憚,害怕惹上麻煩咯?”
時蒙挺直了腰桿,一本正經地說道:“說怕多少就顯得我時蒙太過膽小懦弱了。我只是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給我那個親家增添不必要的麻煩。
你也知道,他們勳貴之中,舊傷纏身、身體抱恙的人數不勝數。就拿夏定北的年紀來說,本就不該再頻繁地接診看病了,他也該好好歇歇了。”
楚澤微微點頭,表示理解:“呵呵,確實,夏定北如今在醫道上的名聲斐然,前來求醫問診的人定然不少,他能抽出些許時間給我們這些老傢伙調理一下身體,就已經實屬不易了。”
楚澤輕輕點了點頭,目光敏銳地察覺到時蒙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笑著問道:“你這個老東西,在我這兒兜兜轉轉,顧左右而言他,有什麼事就直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你這般躲著鄔道一,還跑到我這兒來了?”
時蒙微微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還能是因為什麼呀?還不是那群關外的小丑又在我時家的地皮上吵吵嚷嚷,肆意聒噪。我一猜便知道,肯定是關外派那個小畜生來了。
這不,我馬上派人去仔細查探了一番,發現鄔道一與萬松溪已經動身朝著他們單位去了。我這心裡沒底,所以就想來找你支支招啊。”
楚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打趣道:“找我支招?時蒙啊,你家小輩或許不瞭解你,可我們這些多年的老友還能不清楚你的心思?
你或許會忌憚勳貴派,對南方繫有所顧慮,但是關外派可絕對嚇不倒你。王家那個小畜生來是來了,可你這段時間不來找我,肯定是已經提前給那個小畜生挖好了坑,就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