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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渡萍中,亭臺樓閣錯落有致,假山水池相映成趣。賓客們身著華服,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
古色古香的建築環繞著一片寧靜的湖泊,微風吹過,荷葉輕輕搖曳。湖心島上的亭子裡,樂師們正在演奏著悠揚的古曲。
園林中瀰漫著淡淡的茶香和花香,客人們在曲折的小徑上漫步,欣賞著園中的美景。
入夜,燈光,點亮了整個園林。在燈光輝耀中,楚天闊、蕭天策、包浩辰、許幻山、夏臨滄聯袂而來。
在座的賓客們看著齊至的五人,頓時一驚,然後便紛紛討論了起來,這些可是航運業的掌門人啊。
五人入宴之前,曾經簡短的會了一面,確定了這次以許幻山出頭。
許幻山走到臺前,向今日來臨的賓客微微致敬,然後開口道:“各位同行,各位前輩,今日小子腆著臉借楚總寶地宣佈一件事情,還望各位來賓見諒。”
“哪裡哪裡,許總能邀請到我們真是讓人倍感榮幸啊!”
眾人面面相覷,心中暗自思忖著:嘶,從目前這種狀況來看,恐怕這五家公司早就私下協商妥當。
這場宴會恐怕不是一場簡單的聚會那麼簡單啊!說不定其中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呢。
有人附和道:“是啊,真不清楚許氏究竟想要公佈什麼樣的重要決策,居然能夠將全國各地的物流集團都聚集在此處。”一時間,各種猜測和議論聲此起彼伏。
又有人提出質疑:“難不成跟前幾天那幾大集團集體更換領導層有關?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難道是想給咱們來個下馬威不成?”
這話一出,宴會廳裡立刻變得喧鬧起來,人們交頭接耳,氣氛異常緊張。而許幻山的一番話,則像是一顆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千層浪。
看著嘈雜紛亂的宴會廳,許幻山拍了拍話筒,低聲喝道:“安靜!”
此話一出,宴會廳內瞬間就靜寂下來,許幻山的身份對於這些集團首腦來說,還是天上的人,不可招惹。
許幻山看著臉色各異的集團首腦們,沉聲說:“最近三個月,我們希望各家的船從歐洲回航時,不要運輸夏悅控股旗下生物公司的貨物。”
此話一出,臺下集團首腦們頓時面面相覷,之前替夏悅控股夾帶一些材料回來,是許多小型物流集團賺取外快的好辦法,如今說不讓運就不讓運了,那很多小型物流公司還怎麼活。
就在這時,一名物流集團的老總站出來,臉上滿是疑惑地問道:“許總啊,您這要求也有點太離譜了吧?夏氏給出的報價可不低呀!哪能說放棄就放棄呢?”
這位老總一開口,彷彿點燃了火藥桶一般,其他總裁們也紛紛附和起來。
“是啊是啊,夏悅控股的訂單對我們來說簡直就是命根子啊!沒有這些訂單,我們公司還怎麼生存下去?”
“原本回程的大批貨物運輸權都被你們掌握了,現在連夏氏的貨源也要斷了,那以後讓我們去哪兒賺錢啊?”
更有人直接抱怨道:“有些人一生下來就含金鑰匙,根本體會不到我們這些小物流公司的艱難處境!”
似乎是對這種情況早有預案,後邊幾家的助理暗暗記下出聲的幾人,看來這幾位就是與夏氏合作最深的物流公司了。
吳瀚飛在楚天闊身旁耳語幾聲,楚天闊眉頭一皺,立馬起身走到臺前,從許幻山手中接過話筒,對著最先出聲的那個物流集團老總開口問道:“這位是臨夏物流集團的孫總吧?”
那個孫總臉上神色一變,最後強裝鎮定道:“是我,楚總有什麼指教嗎?”
楚天闊呵呵一笑,眸子死死的盯住這個孫總,開口質問道:“從我們的調查來看,孫總的臨夏物流前幾年的財報可是難看的一塌糊塗,為什麼從前年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