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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我不太清楚。你想知道可以自己去問白元修。”
喬雲深再次開口:“雲洛,我要帶你嬸嬸去參加一個聚會,快到時間了,下次再聊吧。”
坐上喬雲深的車,蘇染才鬆了一口氣:“我們真要去聚會?”
“不去,太久沒出來了,帶你到處轉轉,高處不勝寒,還是要回到人間多活動活動才好。”喬雲深邊說邊笑。
蘇染也跟著笑了:“這個主意不錯。”
“那你有想去的地方嗎?”
蘇染歪頭想了想,卻沒有想出個所以然,她那匱乏的夜生活實在不值一提。
“那今晚就交給我安排如何?”喬雲深徵求她的意見。
她當然沒問題。
於是喬雲深帶她先去了
一家新開的小有情調的日本居酒屋。
蘇染曾經最大的夢想就是跟容銘遠去小樽。感受那裡至今保留著的100多年前的最早的老街,最原始的運河,據說那裡還有一家最長的冰激凌店。
她在小說裡看過描寫,那是一個被罐裝的永不變質的城市。她的夢想之於此,只是簡單希望情感也能被罐裝的永不變質。
然而這個世界果然是沒有永恆的。
今夜月色闌珊,用日語書寫的酒幡在風中飄揚,別具美感。
居酒屋裡有溫暖的燈光透出來,推門而入,三三兩兩的客人安靜的坐在各自的位置上圍著小樽淺酌,低聲交談。
老闆娘很熱情的迎出來,指著他們往預定的位置走去。
喬雲深早就吩咐好,所以老闆娘立刻為他們送來一碗拉麵。
老闆娘看得出是地道的日本人,說著的流利的中文中還是夾雜了些許日語的痕跡,舉手投足間也充滿了日本女人特有的溫柔眼風,相當動人。
日本女人該是世界上最體貼最善解人意的女人了。
老闆娘開口,笑著與他們打了招呼,那樣異常動人悅耳的嗓音竟像是山澗清泉,給人躁動跳躍的心極大撫慰。
喬雲深的揮手拉回了蘇染的注意力,蘇染笑著回過神。
“想什麼這麼入神。”
蘇染搖了搖頭:“沒什麼,就是覺得老闆娘很有韻味,如果我到她這個年紀,還能保持她這份優雅,就好了。”
“你也會的。”喬雲深為她捻了一片青瓜,“你與世無爭,會過的比老闆娘好的。”
恭維是世界女人的通病吧:“那我就把這當成讚美收下了。”
居酒屋裡突然響起一個男人的歌唱聲,那是一首日本民謠,講的是關於年輕人戀愛不懼艱難不畏家族反對不倫千辛萬苦都要在一起的愛情故事。
婉轉低迴的歌聲中帶著對愛情的嚮往對現實的無可奈何,還有女人思念情~人時的那種肝腸寸斷。
整首歌分為兩個基調,前面悲壯嘹亮,後面壓抑而熱烈,蘇染彷彿完全沉浸在那種不屈的掙扎中,心,緊緊揪著,眼眶都有些溼~潤。
喬雲深拿了張紙巾為她擦拭眼淚,蘇染情不自禁破涕為笑:“我是不是太沒用了。”
他搖頭,總是那麼體貼的保全她的面子,g溺著她:“是他唱得好,聞者動心。”
唱的是真好,所以還有人給了小費。
喬雲深也不例外,從皮夾裡抽了好幾張讓老闆娘送過去。
老闆娘與臺上那個年輕的男孩子說了幾句,男孩借了錢朝他們這邊看過來,又對喬雲深點了點頭,算作感謝。
蘇染這才發現,剛才一直低頭淺唱的男孩原來這麼年輕,稚氣未脫的白~皙臉龐小巧而精緻,黑色的劉海斜著剪碎,渾身透著一股倔強與倨傲,讓她想起了蘇沫小時候。
喬雲深叫老闆娘過來結賬,蘇染向老闆娘打聽了一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