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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牢裡了。
不過正是這自己能夠明顯察覺到差別，令江舟不由暗暗感到心驚——雅努斯程式對於人類的強化，還真是到達了一個極為可怕的程度。
當下不過只是一個可控要素，其對於心智的補全就到了有如此程度的影響了，那倘若連線的人再多一些呢？
五個人、十個人、百人、千人、萬人、億人……
江舟甚至有些難以想象，當更多人連線到一起，當每個人的心智、情報、算力、視角都完全整合以後，人類能夠達到怎樣的高度，並完成怎樣的成就。
當下他只能夠肯定一點，那就是假若這天真的到來了，那麼人類社會一定會變成某種前所未有的形態。
至於是繁榮還是毀滅，他也不敢斷言。
【偵測到熱源，已標記】
正當江舟這麼想著的時候，之前他發射出去的感測無人機傳送回了訊息。
“嗯……”
他微微點頭，好似在向無人機致謝，隨即雙手一揮，附近隱藏的各類無人機便都隨著他的指揮而發動了起來。
在死了十多次以後，他總算意識到現如今自己的優勢在哪裡了。
自己的戰鬥意識弱得一塌糊塗，反應速度與槍法、身體強度什麼的更是差得離譜。
作為忒修斯路徑的調整者，他根本就不應該本體衝上去跟敵人拼效能或者毫釐之間的精度。而是應該發揮自己強大的多線操控能力，遠超常人的空間感知力，以及能夠將視野代入到無人機感測器上的想象力，完全成為一個無人機指揮平臺。
這一次他進行模擬訓練前，將自己所有可攜帶的資料量全部換成了各式各樣的無人機，來嘗試新的戰鬥模式。
“那麼……”
江舟同時操控著九臺武裝無人機，從九個不同的方位，逐漸接近著先前偵查到目標。
九臺其實還並不是他的上限，畢竟他還有吉姆的腦子可以幫忙處理不少的資訊。但考慮到外面克里斯蒂一直在圍觀他的訓練，所以他覺得最好還是保持低調一些。
並且此刻的吉姆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還是別給自己增加負擔比較好。
這麼想著，江舟同時發動了進攻。
“一雪前恥……”
他冷笑著道。
五分鐘後……
重新強制被踢回了安全屋，江舟的眼前再一次出現了提示。
【您已被惡意程式·都市修剪者擊殺，生存時間超過56.2％的同等級測試者，是否選擇降低難度？】
“這次不算！哪有在打掃戰場的時候突然從天花板上冒出來的啊！”
剛一回來他氣急敗壞的嚷嚷著要點否，而站在旁邊的克里斯蒂不禁笑了出聲。
“還行……這次進步挺大。”
在笑完以後，她還是誇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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