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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郎君,這你可就誤會我了。」提起崔湛,陳子衿的心情好了起來,她神秘兮兮地湊到他身邊,「崔湛啊,他心中另有所愛,就算要生氣,那也該是我氣。」
「什麼意思?」謝玄不解,「崔湛另有所愛,為何你要生氣?」
陳子衿脫口而出:「他惦記的是我夫君,我不該生氣嗎?現在的女郎容易嗎,不僅要防女人,還要防男人。」
謝玄這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難怪之後崔湛給他寫了許多書信過來,不過他都沒有開啟,還在家中書房內躺著。
「我看你是吃了太多乳酪有些撐得慌,快起來去外面走走吧。」謝玄的臉上泛起陣陣緋色,率先起身就往外走。
縱然是暮春時節,北方的夜晚也尚有些寒氣,陳子衿抬頭看著夜空,震撼於頭頂滿天繁星的景象,贊道:「今夜的星空真美,月色也好。」
都說月明星稀,今夜倒真是少見,月明星更亮。
謝玄隨著她的目光看去:「確實很美。」
「剛才我夢見你了。」陳子衿的語氣忽然有些淡淡的悲傷,向謝玄複述著剛才的夢境:「我夢見你受傷了,四周漆黑一片,我怎麼都找不到你。」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悄悄牽上她的,原本是握在手中,慢慢又改為十指相扣。
「我出入戰場,受傷在所難免。」謝玄看著她:「但是怎麼會找不到我呢?只要你用心找,總能找到。」
說完之後又嘆了口氣:「昨夜華揚中了他們的迷藥,只有我與申炎,情況著實兇險,幸好你離開了。若不是其中一人放出暗箭射在我肩上,申炎也不至於取他性命,再後來,另外一人逃走了,大概是去尋他真正的主子了。」
「傷的可嚴重?」陳子衿有些關切,「要不然回去休息吧。」
謝玄搖搖頭:「我也不至於嬌柔至此,一些皮外傷而已,一會兒再上點藥就是了,說好了陪你散步消食,莫非你走不動了?」
「怎麼可能,這才走了幾步路。」陳子衿亦是要強,不肯認輸,「謝郎君休要因為自己不想走了,就以我為託詞。」
見她恢復了往日的活潑,謝玄笑了笑,然而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嚴肅的事情,停下了腳步,陳子衿的手被他牢牢牽著,此刻也不得不停了下來。
「衿衿怎麼還喊謝郎君,成親已有月餘,也該改口了吧?」
陳子衿狡辯道:「成親改口都要給改口費,你又沒付錢,我如何能改口。」
「那我現在付。」
語畢,謝玄湊到她眼前,又將唇貼了上來,陳子衿習慣性地往後躲,卻被他用另一隻手抵住了後腦,無處可退。
與昨夜淺嘗輒止的倉促不同,今夜這個吻深邃而綿長,他熱切地與她交換氣息,手指探入她的發間,不著痕跡地將她往自己身邊帶,直到她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謝玄才戀戀不捨地與她分開。然而他眼神依舊纏繞在她唇上,一派意猶未盡之態。
「夠了嗎?」他在她耳邊輕聲問道。
陳子衿連連點頭:「夠了夠了。」
「那該叫我什麼?」
「謝郎君。」她脫口而出,才意識到說錯了話,還不等她改口,謝玄氣憤地雙手捧著她的臉,賭氣似的又吻了下去。
許久,才鬆開她,又問道:「想清楚了嗎,該叫我什麼?」
重獲自由,陳子衿只覺得腦中一片空白,呼吸都有些困難。
見她仍舊沉默,謝玄卻沒有耐心,繼續捧著她的臉,一下又一下地啄她的唇,一遍遍問:「還不改口?」
陳子衿怕了,一邊閃躲著一邊求饒:「改改改,現在就改,郎君,夫君,七郎,哥哥,好哥哥,行了嗎?滿意了嗎?」
「不滿意。」謝玄佯裝生氣,「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