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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極好,不過還不夠好,你覺得呢?”
謝崇不知所以的發問讓曹沫一頭霧水,不知怎樣回答他,只好反問道
“你覺得怎樣才好?”
“我覺得,至少應該讓他們安心才好。”
話音未落,曹沫還未來得及理解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城外那塊大地上突然升起的一道巨大金色術法卻讓曹沫大吃一驚。
剛剛還是死寂一片的那片土地上,在一瞬間卻有一道巨大的金色術法顯現其中。
在那術法道中央,有一個真幻難辨的“卍”字出現,隨著卍字的出現,無數金光如雨落人間般落在那塊土地上,金光衝鬥牛,綿延三十里至外依舊清晰可見。
緊接著那道術法落向的那塊地方,卻如雨後春筍一簇簇破土而出一般,地面起伏不定。
終於,一隻白骨手掌破土而出,在之後是兩隻、三隻、四隻……無數只白骨手掌從地裡探出,在那些白骨手掌探出地面正要有下一步動作之時,然而所有白骨手掌卻好似死物一般不再動彈一絲。
城牆上,一個身著儒將鎧甲的身影雙手合十,無數金色靈氣潮信般聚集在他周圍,靈氣帶來的波動吹拂著那鎧甲上斑駁的披風獵獵作響,那道金色身影低聲默唸:
“魂兮歸來!東方不可以託些。
長人千仞,惟魂是索些。
十日代出,流金鑠石些。
彼皆習之,魂往必釋些。
歸來兮!不可以託些。
魂兮歸來!南方不可以止些……”
隨著金色身影的默唸,那些金色靈氣從四面八方聚集而來,城頭猶如白夜裡一尊金色大日降臨,那道“卍”字術法越落越下,越落越下,待術法完全落下,城下那些探出的白骨手掌開始掙扎起來,彷佛要破除某些桎梏,天地間響起無盡的哀嚎。
不出一炷香的功夫,地底下那些白骨整個掙出地面,竟是數千具白骨骷髏,一個個骷髏向城門聚集,有條不紊,列隊成行。
那道金色身影靜靜地看著城下那些白骨慢慢走向自己,像是自言自語般開口道:
“城破了,那些守城而死去的兵卒也就什麼都不是了,攻城的人記得他們,那是讓他們咬牙切齒的敵人,怎麼可能為他們收屍,城裡人記得他們,不過是一群未護住他們的敗軍罷了,同樣也未為他們收屍,這些人最後就這樣曝屍荒野,野狗刨來,野鴉吊去,塵歸塵土歸土,歸了城外那塊土地。”
曹沫未置一詞,謝崇隨即好像說笑話一般說出了後半句,
“說來可笑,城外這片地在那場大戰後收成反而比之前好了不少,是城裡佃農爭著租種的地段。”
謝崇好像沒有要曹沫接自己的話一般,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自顧自地看著城下聚集起來的白骨兵卒。
曹沫靜靜地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不知為何,這位白衣少年對眼前人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沒來由的,少年體內那柄金色飛劍自行飛出體外,懸浮在曹沫身側,錚錚作響,猶如龍鳴,他有想出一劍的衝動,對著這天地間,對著這片天地。
天地開闊,不過少年
身處這片天地好像有點束手束腳,他終究還是沒有出劍。
謝崇好像知曉了身後白衣少年的心思,開口道:
“是不是替我感到委屈。”
曹沫點了點頭。
“這點委屈算什麼,不過是受這一個小小的修緣縣,受這幾萬人的氣,有些人啊,卻要受一郡之地,而有人,卻是要受這整個浩然天下,整個天下人的氣,你說這個人他委屈不委屈?”
少年一瞬間竟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不等少年作道,謝崇又是開口道: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