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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
聲音細若蚊蠅,是在曹沫懷中響起的。
曹沫這才低頭小心翼翼看著懷裡那人,慢慢將她扶起。
只見她看著約莫及笄的年紀,鵝蛋臉,瞧著是未施粉黛,但那張精緻的臉龐卻比外面的些濃妝豔抹的女子更加可人。
一雙含情眼忽閃忽閃,開口說話之間卻是隱隱約約能瞧到那狡黠的小虎牙,明明這人卻是看著那麼柔弱,卻有一股調皮的韻味在裡面。
一襲白緞長裙,看著年紀不大,但少女抽條的卻是明顯比別人早,白裙之下,身體線條已經初見,身前也已經初具規模。
果然不愧這花魁之名,曹沫心想。
只見曹沫紅著臉擺擺手,有些羞澀地回道:
“不打緊不打緊。”
不敢抬頭的女子聽到面前人說話的聲音,卻是有些驚訝。
以前自己也只是聽說,那踏足青樓中的男人要麼是那一大把年紀為老不尊的老頭,有麼就是那些猥瑣好色不著邊際像自己那位狠毒的舅舅一樣的浪蕩子,怎麼面前人說話聽著年歲好像不大,嗓音也有些乾淨澄澈。
少女終於是懷著疑惑又驚又怕地慢慢抬起了頭。
只見這眼前人確確實實是個少年,不僅是少年,而且長相也是清秀俊俏,少女忍住了想要拍拍胸口鬆口氣的動作,偷偷打量起眼前的少年起來。
一襲白衣,年紀看著也只是和自己差不多,滿頭青絲有些茂盛,被一把束起,英氣十足,可當她看到那雙眼睛之時,卻是睜大了自己的眼睛,嘴巴張開成了一個圓。
原來,眼前人赫然長著一雙重瞳眸子,深邃,幽靜,宛如兩眼深泉。
她是有讀過一些書的,或者可以說是飽讀詩書,對於那目生重瞳天生聖人的說法當然也是知道的。
曹沫看著眼前少女震驚的樣子,有些好笑,他當然是猜到了少女是為自己那雙與常人有異的眸子所震驚的,索性也沒說話,就這樣讓她看著。
少女似乎是看到了曹沫臉上的些許笑意,回過神來,馬上又低下了頭去,含著胸,怯怯懦懦的樣子。
哼,看著一副
人模狗樣,還不是來逛青樓了,剛剛還色眯眯地對著我笑,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少女心想。
曹沫當然不知道眼前人在想些什麼,如果知道肯定會馬上為自己喊冤,自己明明是被騙上來的啊,可惜修為不夠。
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沒有經驗,曹沫也是立在當場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知姑娘尊姓大名?”
曹沫絞盡腦汁,憑空蹦出了這麼一句,說完他感覺自己臉上的顏色肯定是又加重了幾分。
“袁…袁蕪蘅。”
少女怯怯懦懦地回了一句,生怕自己聲音一大,激怒眼前的少年,雖然她自從來到這裡,心裡早已經做好了失去清白的準備,但她還是心存芥蒂。
曹沫聽到她的名字之後,一時間也不知道再說什麼好,紅著臉龐道:
“要不,我把老鴇叫進來,我跟她解釋一下?”
“解釋什麼?”袁蕪蘅滿臉疑惑。
“我其實是不小心進來的,我不是來那個的啊。”
聽到曹沫這句話,這位叫袁蕪蘅的花魁立馬臉色發白,戰戰兢兢,
“你能不能不走,求你了,”白裙少女聲音裡帶有一些哭腔,哀求道。
“為什麼?”
袁蕪蘅雙眼淚汪汪地看著曹沫,解釋道:
“你把她一叫進來,我今天肯定就又要捱打了,他們說過,要是我不肯服侍好,就打到我能服侍好為止,我曾親眼見到一位比我先來的女子因為性子烈被打得渾身是血,慘不忍睹。”
曹沫雖然在這之前沒有喝花酒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