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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分鐘之後,蘇非見到了小野說的那個揹包。 一個某運動品牌的黑色揹包,揹包裡有一臺膝上型電腦,電腦沒電,打不開。 揹包裡有一本水介的書《我就是你》。 在揹包最裡面的夾層裡,有一個錢包,錢包裡有一張身份證。 這張身份證不是別人,正是水介的。 水介,出生於1991年9月11日。 身份證上的照片,並不是蘇非所見到的那個水介。 照片上的人眉清目秀,沒有大鬍子。 真相在此刻就得到了印證。 那真正的水介在哪裡,找到他在這個時候就顯得尤為重要。 蘇非問小野。 :在這裡,真的就沒有其他可以住人的地方了嗎? 小野:就是半山腰的和尚廟了。 燕叔:“莫非真正的水介就在和尚廟?” 小野又在白板上寫了一句。 :我聽高經理說過,在山上有一處戰時修建的避難所,裡面冬暖夏涼。被老闆整修過,用來招待重要的客人,不過,我沒有去過。 蘇非對燕叔道:“真正的水介也許就在這個避難所,燕叔,我想要和小野去那裡看一看,也許還能救水介一命。” 燕叔不同意。 “先不說天氣條件不允許,這個時候,敵人在暗我們在明。我們的一舉一動就在兇手的眼皮子底下,你們一出去就有可能落入他的圈套。 另外,你們走了,剩下我們在這兒也不安全。我建議還是等明天天亮了再想辦法。” 燕叔的意見得到了蘭姐和燕子的支援。 尤其是燕子,她表現的特別害怕,有一種失了魂的感覺。 蘇非明白,她需要時間來消化。 凌晨一點半,大家坐在壁爐前,不發一言。 這個時候,一直趴在壁爐旁邊的雪狼,突然伸直了脖子,警惕地望著門外。 由於信箱被拿到了廳裡,為了保溫,大門的布簾子被拉了下來。 雪狼看著門外有幾秒之後,起身來,撲到了門口開始狂吠。 燕子嚇的都哭出聲來了。 “是他來了嗎?” 蘇非抄起了事先準備好的棒球棍,小野手裡也拿了一隻棒球棍。 他先往門口走去,蘇非也緊跟了過去。 透過簾子的縫隙,可以看到外面來了一個人。 這個人鬼鬼祟祟的,靠著牆根,一步一步地往門前挪。 拿手動了動門,發現打不開,又往廚房那邊的方向走去。 蘇非管燕叔要了鑰匙,這個時候不主動出擊,被動只能任人宰割。 將門開啟之後,蘇非和小野持著棒走了出去,然後,看到那個人站在廚房門口往裡張望。 又往房子的後面繞去。 這個時候,蘇非在內心已經確定這個人就是兇手了,他在伺機下手。 她和小野跟在了後面,看到那個人站在1號房的窗戶旁邊往裡面看。 這個時候不出手還等什麼。 蘇非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舉了棒就朝著那個人的後腦勺揮去。 那個人身手倒是快當,一個閃身躲了過去,然後一隻手抓住了蘇非的手腕。 蘇非急忙大喊。 “小野,打他,你還在等什麼?” 那個人出了聲。 “別打,是我,是我。” 這個人的聲音太熟悉了。 怎麼說呢,就好比春天半夜的驚雷,怎麼那麼好聽呢。 “羅蒙?怎麼是你?” “怎麼就不能是我?” “怎麼就你一個人?” “那你還想要誰來?” 幾分鐘之後,羅蒙坐到了壁爐跟前。 見到羅蒙來了,凝重的氣氛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關於羅蒙為什麼會來這裡,羅蒙抓了蘇非的手。 “這隻表,我在裡面裝了定位器。” “可你為什麼到今天才來?” “我以為你並不想見到我。” “怎麼可能?作為一名警察,你的警覺性為什麼這麼差?” “我能來也是因為今天雪剛停,不然還上不來。” “為什麼只是你一個人?” “我能上來也是萬幸,上山要經過一條鋼板橋,在我的車剛過橋之後,橋頭的鐵索斷了。” 蘇非快哭了。 “你要再不來,咱們有可能下輩子才能見面了。” 羅懞直接給了她一個腦瓜崩。 “誰讓你當逃跑新娘來的?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不是緊急情況嗎?對不起,下次再不敢了。” 在得知羅蒙從山下上來,一度迷了路,要不是半山腰和尚廟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