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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叔:“可這兩天,水介一直在我們的視線之內,那個遊戲的結果他是如何放進去的?” 蘇非:“我觀察了,這幾天晚上,最後去信箱放結果的人都是水介,他完全可以將結果直接放進信箱裡。 還有,即便他不是最後放進去的,但最後這幾次,都是他去信箱拿的結果,他只需要事先準備好便箋,假裝去信箱裡拿結果,結果其實就在他手中。 還有施姐出事的時候,他就在二樓,有動手的時間。” 燕叔猶豫了一下。 “你分析的也是有道理,但他沒有理由對自己親媽動手啊?還有,老T,老B,芳姐。都是來自於昆市,可以說跟我們還有12年前的案子八杆子打不著,他們的死又是為了什麼?” 蘇非:“動機目前我也不知道,難道他是為了寫新小說提供素材?” 燕叔搖了搖頭:“這個動機有點牽強。” 蘇非:“燕叔,你還是要客觀一點,不能因為他是你兒子你就不能理智的分析。” 燕叔哈哈一笑:“我很理智,對於我來說,親人都是羈絆,無所謂。” 蘇非:“那你來這裡尋找真相是為什麼?” “我說是為了給你母親的死一個交待,你應該不會相信。” “當然,我絕對不相信。” “看吧,我說了你不會相信。” “不管怎樣,我今天晚上就投水介了,反正他有一次免於處罰的機會。” 燕叔微微一笑:“我同意。” 水介大概是真的傷心,他回到了二樓,把自己關起來,燕子去敲門他也不理會。 到了晚飯的時候,他從樓上下來了,本來就挺潦草的一個人,越加地潦草了。 晚上投票的時候,他主動說。 “大家今天晚上投我,我倒要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聖。媽的,今天晚上,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燕叔也表達了自己看法。 “他有一次免於處罰的機會,大家今天晚上投他,大家就都沒事。” 於是,大家一致決定投水介。 蘭姐猶豫了半天還是問。 “請問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水介也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我叫水介,不瞞您說,水姐是我親媽,我是一名小說作者。” 蘭姐朝水介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蘇非建議把信箱移到大廳裡來,大家也沒有意見。 水介拿了工具將信箱從柱子上取了下來,放在了電視旁邊的櫃子上。 投完票之後,大家又守在了大廳內。 接連死了五個人,現場剩下的人,除了蘭姐和小野之外,其他的人都還算熟悉。 按照七天的旅行時間來算,是不是遊戲也只有七天? 到底是要死七個人才罷休?還是要都死光? 外面仍舊下著雪,情況越來越不太樂觀。 凌晨兩點的時候,突然停電了。 本來明亮的大廳,只有壁爐裡有火焰能照亮一隅。 小野和水介去配電室檢視了一回,回來的時候。 水介遺憾的告訴大家。 “小野沒有告訴我們,你們到這兒的第二天就停電了,這些天,我們一直用的發電機發的電。很不幸,現在發電機壞了。” 沒有光明的夜晚,讓本來就讓人心驚的夜晚越發的恐怖。 蘭姐和燕子靠在了壁爐旁邊不敢挪動,小野翻了半天,才翻到了半截蠟燭出來點上。 到了凌晨四點多的時候,這半截蠟燭也燃完了。 好在,一夜相安無事。 1月13日,當外面的天光亮起來的時候,大家終於如釋重負一樣鬆了一口氣。 這是大家來到玫瑰園的第七天。 按理說,七天的旅行就應該終結了。 但是,外面仍舊在飄著雪。 擺在大家面前的困難不是每天都要死人的那個遊戲那麼簡單,停電了,整棟樓除了大廳的壁爐之外,其他的房間跟在冰窖一樣。 水管沒有了暖氣的保護也被凍住了,煮飯也成了問題,衛生間的馬桶也衝不了水。 小野拿了幾個桶去外面的雪地裡裝了幾桶雪,拿到了壁爐跟前,烤化了,再拿去沖廁所。 關於煮飯用的水,也是用的雪水。 蘇非去廚房外面看了一圈,木柴也不多了。 如果這些燒完了,還是沒有辦法下山和外界取得聯絡的話。 那就面臨著雙重的困難。 生存的威脅和兇手的威脅。 早餐只有白粥和一些小菜,吃完早餐之後。 蘇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