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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實在令流珠一看,面上便不由微微發紅。
徐子期自然也不會輸他一頭。這傢伙長得正合了汴京百姓的大眾審美,白,俊,高,秀中帶冷,笑中帶凜。他常年戍守在外,每日晨起練武,從不懈怠,那身材自然也十分結實,臂膀微寬,胸膛甚壯,惹得場內的幾個小娘子又是羞赧,又是不願把眼移開。流珠卻只是嗤笑了一聲,抿了口茶,只盼著徐子期也能吃一回癟。
第47章 隔籠黃鳥女兒聲(三)
流珠雖將銀錢壓在了蕭奈名上,可她心裡頭卻清楚——這一局,多半是蕭奈輸。
這並非是因為徐子期厲害,而是她猜得這蕭四郎,懷裡揣著的,那是一顆求敗的心。他因著辦案的緣故,惹了黑八郎不痛快,下場角抵,為的是令黑八郎舒坦一回,若是他果真贏了,萬一黑八郎不依不饒該怎麼才好?
流珠所猜,恰是合了蕭奈的心思。卻說鑼鼓一敲,部署下了場,徐子期只眉眼平整,朗聲道了聲承讓,而這蕭四郎卻面上帶笑,毫不緊張,語氣依舊是帶著些痞氣,抱拳道:“咱啊,為的就是讓黑八郎高興高興,輸贏卻是不打緊的。只盼著徐小將軍手下留情,咱隔日還要訓街當值,便是果真打,咱們打個商量,也請小將軍甭往咱這醜臉上招呼,讓底下人見了,該要笑話咱了。”
徐子期也不多言,只拱了拱拳。一時間但聞得鼓點愈急,堂內一片喝彩連連,流珠便見兩人於堂間各佔一半,門戶兩分,一個眼兒冷,一個笑意溫,如若笑面虎對上雪中狼,均不動彈,似是等著對方先行出手。
她正看著出神時,忽聽得身邊一人笑道:“二孃押的哪一個?”
流珠回頭一看,卻是魯元公主執著小盞,眉如墨而目如星,唇色硃紅,如若五月榴花照眼而明。雖是美人,卻沒有驕矜造作之態,氣度爽利,帶著豪氣。
流珠一笑,也不隱瞞,只道:“蕭捕頭幫了兒許多回,兒也得給他捧個場。”
魯元公主大笑,道:“你這胳膊肘,雖是向外拐,但也跟我拐到一塊兒去了。徐小將軍射石飲羽,神驚鬼怕,給他捧場的多的是,也不差咱們兩個。”
二人說著,便見臺上虎跳龍拿,竟是蕭奈先佔了風頭。卻原來蕭四郎雖是求敗,但是若是讓人一看便知他是故意輸,那可不好,總要先露一番身手才是。
徐子期弓馬嫻熟,雖在軍中時也常與戰士角抵互鬥,但蕭四郎平常捉賊緝兇,招式最是靈巧實用。他只使上一兩招,那徐大郎便一時落了下風,然而轉息過後,不過少頃,徐子期眸光微閃,便尋著了蕭奈的破綻,反攻了回去。
蕭奈心裡算計著時間,過了一會兒後,見時候差不多,便故意露了個破綻給徐子期。徐子期眼神微眯,稍稍猶疑一番,這才遽然出手,說時遲,那時疾,大力挾著對面那郎君的胳膊,將其一抓一扯,猛地將他掀翻檯下——並不是他不留情面,而是此處的角抵之戲,落下臺子便是輸。
蕭奈被他掀倒,心上卻是鬆了口氣,帶著笑爬起身來,忽覺得眼角處一碰了風便隱隱作痛。他拿手一抹,卻是那徐子期力道甚大,他摔到地上時立刻磕出了血。
他在心裡嘆了口氣,面上卻帶著笑,信手擦了擦,拱著手,恭維了徐子期一番,隨即下了場,歇在後臺。他得罪了黑八郎,又是個不打緊的小人物,也無甚人來給他遞巾帕和傷藥,蕭奈也並不期待,只匆匆穿好衣裳,不再耽擱,命夥計告訴黑八郎一聲,自己還有急事,下次再請八郎吃酒。
而堂中的阮流珠估摸著時間,如意、瑞安等也到了快考完試的時辰。待徐子期穿好衣裳,做回位置後,魯元但笑道:“徐小將軍先前拂了我的興,此番大展身手,令我興會淋漓,倒也算找補回來了。”
徐子期卻是清楚,她或許是真想稍稍為難他一番,但更多的還是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