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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頭當得還有甚意思,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灑家便去宰了那腌臢潑才,免得叫他壞了陽穀縣的百姓。”
祝彪聽他言語,直皺眉頭,沉聲道:“二哥,你且稍安勿躁,你是陽穀縣都頭,又是武植兄長的胞弟,若你真去宰了那西門慶,你卻叫武植兄長如何自處。”
武松被祝彪說得發愣,半晌後怒氣未消的坐下,一掌拍在座椅的扶手上,只聽得咔嚓一聲響,扶手應聲而斷,便聽得武松惡狠狠的罵了句,“甚鳥世道。”
聞煥章在一旁沉思半晌,見祝彪望向自己,便道:“如今武縣令正陪著蔡老大人返鄉福建,至少也得月才能回來,若無此事,陽穀縣由縣丞代理,一切照常卻是無礙,只如今,那西門慶若入了陽穀縣,光憑著縣丞卻是對付不了此人,若論武藝,武都頭打那西門慶一百個都不是問題,但輪到陰謀詭計,也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們需要在武縣令不在的時日裡,給武都頭找個幫手。”
“甚麼樣的幫手?”祝彪聞言道。
“一個懂得省時度事,且對西門慶知根知底,又滑不溜手的幫手。”聞煥章朝著祝彪意味深長的說道。
祝彪聽完眼前一亮,腦海中閃出一個身影,心下想到,去歲見那人便知其有投靠之意,如今卻不是剛好用上。
只見祝彪朝著程萬里拱手道:“叔父,那西門慶任陽穀縣尉既已成定局,卻不知小侄可否也向你討要一個職位。”
“哦,要何職位?”程萬里問道。
祝彪答道:“清河縣有一位錢師爺,與小侄還算投緣,小侄欲為其謀一個陽穀縣縣衙主簿職位,不知可否?”
“他能應付得了那西門慶?老夫雖不知那西門慶有何本事,但其頂著蔡相的名頭,一般人卻是不那麼好應付。”程萬里疑問道。
祝彪微微一笑,道:“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若要讓那錢師爺鬥倒西門慶不現實,但在武植兄長回陽穀縣前,穩住局面,應當不是問題。”
“好,那便依你。”
程萬里應承下來,復又嘆了口氣,說道:“三郎,只你也不要怨叔父,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很多事情叔父也是有心無力。”
祝彪聞言,直起身拱手道:“叔父說得哪裡話,小侄豈會怨你,此番亦是多虧了你,小侄方才提前收到訊息,有時間應付,若再怨你,豈非成了不知好歹之人。”
武松見狀,也忙起身朝程萬里拜道,“知州大人,往日裡武某隻聽我家兄長說您為人正直,今日一見,也是心頭佩服,武松卻也要謝你。”
便見聞煥章也起身拱手道:“知州大人,方才聞某亦是多有得罪,還請見諒,只那蔡相公怕是怎麼也不會想到,知州相公卻是與三郎親如一家。”
程萬里見三人言真意切,也是恢復了滿臉的笑意,直道:“稍後本官便吩咐隨從回州府取了知州大印,便先擬了那錢師爺的委任狀,讓其提前赴任,等三郎大婚之後,本官再擬那西門慶的委任,如此一前一後,那錢師爺方有充足的準備時間。”
“如此卻是最好。”
聞煥章應和了一句,朝著祝彪說道:“三郎,稍後便請石秀兄弟走一趟清河縣,將此事告知那錢師爺,讓他儘快趕去陽穀縣,早做準備。”
祝彪聞言,點了點頭,便朝著書房外喊了一聲,便見得呂方推門而入,祝彪將事情告知,呂方拱了拱手,便徑直去尋石秀。